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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她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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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下与她,我不是已经选了吗。”

    金戈静静立在原地,直到卫乾勋的背影从目光中消失,他才苦笑一声,是啊,如果不是早就做了选择,那么现在又怎会抛下大罗来到这呢,再者‘朕’与‘我’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刚刚的一句话中,他分明就是舍‘朕’而用‘我’,这也说明他确实是为了穆朝妘而甘愿卸下一国之君的尊荣。

    感情上的事,金戈始终都弄不明白,并且他也不打算涉足,精明沉稳如卫乾勋这样的人,都因情变得行事如此难以理解,像他这种成日只懂得拿剑杀人的人,还是趁早离得远远的比较好。

    入夜,北堂玲雅在被人带入船舱内的一间卧房后便再也无人问津了,本来就在海盗那受了惊吓,如今更是饿了一天的肚子,想她从小这般受尽宠爱的人哪里吃过这样的苦,但是碍着公主的架子,她又不屑于主动去向外面的一帮冷脸侍卫要吃食,故此,在饿的实在忍不了的时候,她就编了个借口糊弄过侍卫后,自己出去找吃的了。

    路上也免不了在心里暗暗埋怨卫乾勋,照白天那个样子,她也以为卫乾勋对她是有些喜欢的,带路兴许只是个借口,毕竟她也有过不少追求她的男人,对男人的一套做法还是颇为了解,这个大罗皇帝的做法虽缺乏新意,但胜在长相气势皆属人中龙凤,她还是很愿意给他一个机会的,要知道她可是白厦的公主,多少男人奉承的对象。

    只是论到体贴,这个男人比起以前那些人可就差远了,白天让她看了那么血腥的一幕,不说安慰一番,竟是连饭都不晓得给送,真是粗心的可以,不过北堂玲雅的生气也只是暂时的,因为她对自己有足够的信心,她相信在日后卫乾勋一定会折服在她的魅力之下,做个最痴迷于她的忠仆。

    一想到这里,北堂玲雅就忍不住想要大笑出声,这真是想想都让人忍不住兴奋啊!

    北堂玲雅憧憬在自己美好的幻想中,走路都有些抑制不住的激动,在船舱拐角处还险些撞到了出来替穆四拿粥的卫乾勋。

    看着这类似于邂逅的相遇,北堂玲雅这下更是得意了,在她眼中,这就相当于间接体现了她同卫乾勋的缘分匪浅,如此一来心中对自己的肯定便又加深了一分,只是由于她的过度兴奋,以至于她忽略了卫乾勋在看到她时,眼底那一丝不加掩饰的厌烦。

    看也不看北堂玲雅一眼,卫乾勋直接绕过她朝旁边走去,只是北堂玲雅却并不愿就这样错过机会,快步拦在卫乾勋身前,北堂玲雅有些质问的语气问道

    “为什么见到我一句话不说就走!是你留我带路的,再怎样也该对我客气一些!”

    卫乾勋因北堂玲雅的突然阻拦而停住步伐,手中端着的粥止不住晃动,险些就要溢出碗沿,卫乾勋的脸色明显有些阴沉,若不是留着北堂玲雅还有用,他现在都想直接让人将她扔到海里去。

    女人蠢不可怕,可怕的是她不光蠢,还蠢的要命!

    卫乾勋这个样子显然就是不待见她,可她却还是一副自我感觉非常之好,骄傲的好像孔雀一般,熟不知在别人眼中,她不过是个还有些利用价值的阶下囚罢了。

    在北堂玲雅越发肆无忌惮的注视下,卫乾勋不由皱紧了眉头,为了节省时间,也为了能尽早让眼前的人消失,他将手中盛粥得瓷碗略端高了些,冷着声音说道

    “粥再过会就凉了,公主自便,朕先走了。”

    说罢,不顾北堂玲雅阻拦,绕到另一边直接离开。

    北堂玲雅也不生气,只是若有所思的盯着卫乾勋的背影,良久才笑着自言自语道

    “原来你喜欢喝粥,母妃说了,想要得到一个男人最简单的办法无外乎两种,一是得到他的身体,二是得到他的胃,你的身体似乎有些难度,那就先从你的胃开始。”

    世上有一种女人叫做行动派,而北堂玲雅恰恰就是这种人的代表,第二日一早爬起来就赶去了厨房,四下扫视了一番,皱着眉头又退了出来,她从小锦衣玉食被人伺候着长大,怎么可能适应的了满是油烟的厨房,故此选择退而求次,端了已经熬好的米粥给卫乾勋送去。

    到了地方后,也不敲门就直接闯了进去,进来后才发现屋中竟然还有一个女人,且这个女人还被卫乾勋抱在怀中,登时气的差点就要把碗摔出去,含着怒气往前走了两步,活像抓到出轨丈夫的妻子一般,一脸怒容的质问道

    “这个女人是谁!”

    卫乾勋一大早的被人打扰自是不会有什么好脸,偏这个蛮横的公主还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当即沉了脸色,冷声说道

    “朕和自己的妻子在一起,公主有什么要指教的吗。”

    北堂玲雅乍听闻卫乾勋有妻子,顾不得生气,下意识问道

    “大罗的皇后?不是早就……”

    “朕说了是妻子,不是皇后!”

    北堂玲雅的话未说完便被卫乾勋冷然打断,现在穆四的情况特殊,任何人说出关于死的字眼他都会异常愤怒。

    北堂玲雅身为公主,在白厦向来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尝被人这样不客气的打断过,心中气愤的要命,冲过去,指着床上的穆四就骂道

    “这个女人哪里比我好!把她叫起来!我倒要看看她长得一副什么狐媚样!”

    北堂玲雅现在的样子活像大街上吵嚷的妇人,哪有一丝公主的仪容,卫乾勋面色冷凝,伸手抓住北堂玲雅想要去掀穆四被子的手,用力将人甩倒在地,沉声警告道

    “你最好认清自己的身份!若不是留着你还有用,你以为吵到她你还能活到现在!立刻出去,以后不准靠近这间房间,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

    北堂玲雅倒在地上半天动弹不得,手腕被折的已经没有知觉,额头上疼的冒出阵阵冷汗,挣扎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卫乾勋的一番警告不仅没有威胁到她,反而使得她更加疯狂的想要去掀开床上的被子,看看上面的女人到底长着什么样!

    脚下刚迈动两步,北堂玲雅就被卫乾勋冷酷的眼神盯的僵在原地,这个男人的眸光实在太过慎人,北堂玲雅甚至都能感到她的双腿在忍不住的打着颤,她有预感只要她再动一下,可能面前的这个男人就会直接扭断她的脖子。

    “不要再试着挑战我的底线,趁我还没决定要你的命之前,立刻出去。”

    北堂玲雅嘴角紧抿,虽然心中不甘,但也碍于卫乾勋的威慑,不敢再多做动作,气愤的推门而出。

    卫乾勋眸光冷凝,他一向很不喜欢自不量力的人,北堂玲雅应该感谢她有个白厦公主的身份,否则光凭她刚刚的作为,杀她百次都不足以解恨。

    轻微的呻吟声从身后传出,卫乾勋冷凝的目光瞬间变得焦急,快步走到床前将穆四抱在怀中,她的脸色比之前更白了,没有丝毫血色,牙齿无意识的轻颤着,身体异常冰凉,卫乾勋脱掉鞋抱着穆四进了被子,用自己的体温给穆四取暖。

    穆四的情况越来越不稳定,眉头紧紧皱起,像是在忍受什么巨大的痛苦,纤白的手指抓着卫乾勋的衣袖,透过薄薄的衣料,卫乾勋清楚的感受到她越来越强烈的颤抖。

    眼见着穆四的动作开始有自伤的趋势,卫乾勋果断按住她的双手,在她咬住自己下唇的时候,又将手臂递上去,任由穆四紧紧咬着,很快,鲜红的血从穆四口中流出,不过不是她的,而是来自被她狠狠咬住,却一直一言不发的卫乾勋。

    两只手一只要抓住穆四乱动的双手,另一只要给穆四咬着,卫乾勋只能用脸颊去轻触穆四的头顶,一下一下,似安抚一般,就这样,时间一点点过去,很久以后,穆四终于平静了下来,洁白的睡衣上染了很多血,都是卫乾勋的,她一直很好,身上甚至没有一丝抓痕。

    看着终于安静了的穆四,卫乾勋静静笑了起来,他总算没有让她再受到伤害,现在对他来说,大概没有什么比这更好的了,轻轻抬起手臂,那一片血肉模糊的牙印看的人心惊,然而卫乾勋却如感觉不到痛意一般,只将沾满血迹的手臂在衣服上蹭了蹭,调了个能让穆四睡舒服的姿势,便紧搂着穆四沉沉睡去了。

    另一边,北堂玲雅一路跑回自己的房间后,重重将门摔合上,冲到桌边狠狠将上面的一套茶具扫到地上。

    破裂的青瓷瓦砾铺满地板,里面的茶水掺着墨绿的茶叶,间杂在碎瓷之间,只是这一地的碎片丝毫不能减少北堂玲雅心中的怒意,尖利的指甲在桌子上刮出几条狰狞的抓痕,目露愤恨。

    卫乾勋!这个男人怎么敢这么粗暴的对她!她可是白厦的公主!一定要让父王把他大卸八块,然后丢到海里去喂鲨鱼!

    北堂玲雅犹自愤怒的想着,只是她的想法注定只能是痴想,且不说她现在在白厦人见人唾弃的处境,光凭白厦的国力,就是再给它二十年的时间发展,跟大罗的差距也是有着天壤之别的,所以即便白厦老国君再如何宠她这个公主,对卫乾勋也只有供着的份。

    恼怒的臆想了半天,北堂玲雅突然又想到了这件事的罪魁祸首,一切都要怪那个女人!如果不是她,那么她又怎么会这样狼狈!她比卫乾勋更可恨!真恨不得把她撕成碎片!

    安静的船舱房间内,此刻只余北堂玲雅气愤的喘息声,在她眼里卫乾勋和穆四简直就是罪大恶极!拳头紧紧握住,北堂玲雅目光沉沉的盯着地面上的碎片,嘴角突然勾起,一股邪恶的风暴在她眼底久久汇聚不散!

    那个女人是吧!反正也是半死不活,那不如就再送她一程好了!

    北堂玲雅在那天的疯狂举动后,竟一连几天都安静了下来,卫乾勋见她识趣,也不再管她,任由她一天到晚躲在屋里不出来,只吩咐了每日不少她的饭食。

    经过七天行驶,白厦国所在的岛屿终于显现在眼前,白厦老国君早在三日前收到消息,知道大罗皇帝将会前来白厦,故此一早就带着酋首以及众位氏族首领、族人在岛岸边等候。

    略显朴素的大船,迎着白厦上万百姓的目光,缓缓停靠在岛岸边,首先从船上下来的是三十名飞滦军,三十个铁血男儿气势威武的立足于船身两侧,人虽少,却莫名的让一众白厦子民感到阵阵杀伐之气,有些人不由在心底默默感叹:果然是中原大国!在众人还在底下窃窃思语的时候,卫乾勋抱着依旧昏迷不醒的穆四一步步走下船板,金戈跟在后面略落后一步。

    之前还有些吵嚷的人群不约而同的都安静了下来,只静静看着那个怀中抱着一个白衣女子的男人,迈着坚毅的步伐一步步走来。

    白厦老国君在这个时候朝前迎了两步,一大把年纪的老人,在这个时候也不无奉承的对着卫乾勋拱手道

    “贵君远道而来,舍下失理了,城内已设下行宫馆,不周之处还望贵君见谅。”

    卫乾勋点头还礼,跟老国君客气了一句

    “国主不必这般,此番前来是为了私事,一切如常就好。”

    这种场面上的话,若搁在平时,卫乾勋是不屑于说的,只是现如今身在白厦,万事都需要白厦国君协助才可事半功倍,所以即便心中再不愿意,也只得耐着性子寒暄两句。

    带着一众氏族首领站在后面的酋首见卫乾勋态度还算客气,便也迈了脚步朝前走来,一张老脸带着故作老成的笑容说道

    “白厦人民一向热情好客,自是希望能与贵国友好往来,君主此番有什么需要尽管说来,凡是鄙国能帮的,定当竭尽全力帮君主办到。”

    这酋首话虽说的好听,心里也是打了一番主意的,若是经过这次交涉,能与大罗交好上,最好再能传出个联盟的名声,这样也算给他们白厦树立了一个坚实的屏障。

    “这里倒还真有一件事要酋首帮忙,听闻供奉姝岫女巫神像的宫殿内,生长着一朵集天地灵气精华为一体的幻灵花,内人数日前被种下了一只月蝶虫,世间唯有幻灵花可将蛊虫引出体外,这番前来就是为了取那幻灵花引蛊,只是据说幻灵花四周布有幻境,所以从未有人能成功摘得,难道就真的没法通过幻境吗?”

    姬千泷虽然说过通过幻境唯一的方法就是两个挚爱之人一同入境,但为了保险起见,卫乾勋还是希望能在白厦酋首这得到些信息,毕竟作为酋首再怎样也会比外人知道的多一些。

    只是那满头白发的酋首,在听过卫乾勋的意图后,脸色刹时有些难看了起来,倒不是说不愿意外人觊觎幻灵花,这花长在白厦,除了能替白厦给外界营造些神秘感,别的也没有什么了,外人过不了幻境,他们白厦人也同样只能望花兴叹,老酋首之所以脸色难看,实在是因为不愿意给白厦招惹祸端。

    这大罗的皇帝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来的白厦,一旦入了幻境,指定就没有再出来的可能,如此一来,大罗皇帝在白厦境内遇险,不论责任在不在白厦,大罗恐怕都不会善罢甘休,到那时,他们白厦可就真是跳进海里都洗不清了,待到大罗雄狮铁骑渡海平岛,那白厦国破不就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吗?但是若什么都不说的话,那得罪的岂不就直接是大罗皇帝了,所以陷在这样一个两难的境地,老酋首哪有不垮脸的道理。

    老国君似乎也看出了酋首的担忧,这件事委实不好办,说不说都是问题,且说了也没什么有价值的,于是避重就轻的劝了句

    “贵君若非必须,还是不要轻易进幻境,舍下从未听过有人能活着从幻境走出来,大多数的人都永世沉睡在里面,所以幻境中的情况确实无人知晓。”

    卫乾勋见老国君这样说,那酋首也是眼神闪烁的样子,心知他们不愿实言相告,他也不好太过逼迫,再加上海边湿气大,穆四穿的衣衫又有些单薄,也就不愿再多待下去

    “内子现在情况危险,入幻境的事势在必行,国主不必多劝,今日还请多做准备,休息一晚后,明日朕会带着内子前往幻境,届时望国主将供奉女巫神像的行宫包围起来,朕不希望明天出任何乱子。”

    最后一句话隐隐有些威胁的意味,不待老国君说话,卫乾勋径直抱着穆四朝城内走去,金戈紧跟其后,三十名飞滦军分成两列,昂首挺胸护在两侧,无形中就形成了一股不小的压力。

    老国君有些后怕的目送着卫乾勋离开,心中感叹此人虽年轻,气势上却有着超乎常人的凌厉,这样的人物,放眼众国,恐怕无一人能与之比肩!

    来围观的白厦百姓在卫乾勋一行人离开后,也渐渐散去,待岛岸边只留下老国君一人后,北堂玲雅这才面容委屈的从船上下来。

    老国君看着一向疼爱的女儿,在海上竟消瘦成这般模样,不由怜惜的安慰道

    “雅儿受苦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北堂玲雅原还强忍的泪水,在听到安慰后立马跟不要钱的海水般,簌簌落下,猛的扑到老国君的怀里就委屈的嚷嚷着

    “父王!父王!儿臣不管!你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那个卫乾勋!他都快气死儿臣了!从来都没人敢像他那样对儿臣!”

    耐心听着北堂玲雅的哽咽的抱怨,老国君一下下拍抚着女儿的后背,沧桑的语气中带着对儿女的怜爱

    “上次的亏还没让你长记性吗?你这次回来切记不可再任性妄为,否则下次父王不一定保的住你,现在整个白厦上下,有哪个人不在心里恨着你?父王活了大般辈子,到老了才得你这么一个女儿,对你自然是百般疼爱,不希望你最后落得一个人心尽失的下场,那卫乾勋是什么人?你父王虽与他同为一国之君,年纪上也比他大了不止一点半点,但刚刚见了他,也还是要自降身份的,原因无二,只因大罗的国力一直鼎盛,如今兼并了东瀛以后,那就更是傲视群雄,一家独大了。

    咱们白厦只是一个小小岛国,如何能同大罗抗衡?你讨厌他,首先就要有讨厌他的能力,如果没有这个能力,那就老老实实的等着,等到有这个能力的时候,但是若你一直像现在一样,看不清自己所处的境地,一味的仗势欺人,那么父王或许会让人将你送出白厦,你的几个皇兄对你怨恨至极,父王不可能一直在你身边,到时不论你哪个皇兄继位,你的处境都万分危险,所以父王希望你经过这次的事,能够快些成熟起来,至少在日后能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海边湿润的风气阵阵袭来,北堂玲雅的裙角在风中延展飘飞,老国君的话语一一传进她的耳中,只是她现在满腔的愤意,根本不愿去细想父亲的话。

    对她而言,这世上没有她不能做的事,眸光如炬,北堂玲雅从父亲的怀中退出,眼角的泪滴还未风干,语带尖锐的质问道

    “难道儿臣就不是父王的孩子了吗?父王若真疼儿臣,为何不能让儿臣来继位!比起那几个无能的皇兄,儿臣自信定能将白厦带领的更好!”

    老国君听到北堂玲雅这般说辞,再怎样疼爱女儿也是不能纵容的,也怪他平时太过溺爱,才养成了她这副目中无人,蛮横骄纵的性子,这等大逆不道的话竟也能说的出口,当即沉了脸色,训斥道

    “一派胡言!谁给你的胆子说这话!自古以来何时有过女子为帝的先例?你要逆天而行也要掂量掂量自己有几分能力,若是整日只知痴心妄想,那倒不如直接入了幻境一梦到底来得好!我也全当没你这个女儿!”

    北堂玲雅何时被父亲这般训斥过,她怎么也想不懂为什么父王会这么顽固,以前没有女子为帝的先例,谁又能说以后也没有!说到底还是父王不信任她!

    “儿臣会证明给你看的!不论是白厦还是卫乾勋,儿臣都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