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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 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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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城、唐门还有威廉王子,联手打了一场漂亮的仗,虽然为能将那福元公主给抓住,但也给了她一个深刻教训,一行人高高兴兴地坐着‘夏左号’回了夏城。

    司空绝也立马派人去将那青城给拿下了,那青城是一座独立的小城池,不属于何方,但没想到,竟然为福元公主所占据,看来,在暗处,福元公主在澶州的势力依旧是不小,甚至是已经渗透到了澶州的城池和武林之中。

    和福元公主的正面第一场仗,司空绝赢得漂亮,还赢得了一座城池,可谓是双丰收。

    他们还趁乱将那受伤的皇军和皇协军给俘虏过来了,看那两人功夫很高,在龙巢之中的地位似乎是不低,不知道能不能从他们口中审问出福元公主的其他事情来。

    更可喜的是,轮船试航成功了,从青城,一直到了夏城,将所用的时间,比往常生生地缩短了一半,这结果,出乎了夏锦华的意料,更是令司空绝高兴。

    威廉王子更高兴,已经开始真正的准备行囊,决定用轮船回一趟大不列颠,进行海上的试航,顺便将大不列颠的科学家们都召集到夏城来,来一个高科技博览会,要夏城真正地扬名世界!成为世界的高科技圣地!

    当中原四国还在内斗的时候,夏锦华的眼界已经到了全世界。

    夏城,势必成为中原第一城池,超越四国都城也不过时间问题!

    成叹月那日将夏锦华给送走之后,回了他的小屋子,找到了夏锦华睡了一个月的床,那枕头边上果真是有一封书信。

    那就是传说中的‘离婚协议书’?

    司空绝还没回城,成叹月犹豫着,要不要真的将那协议书交给司空绝。

    可惜了夏锦华这么个好女人了,又会做饭,又会生娃,还闯出这么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来,只怪那精虫上脑的小弟不知道珍惜,白白地让人给跑了。

    就如白天别人骂,晚上回到家趟床上才组织出回骂的语言来,成叹月此时才后知后觉地有了后悔之意,自己实在是不该就这么将夏锦华给放走的!

    当时应该勇敢地找司空绝告密!

    但是如今都过去十几日了,算来那时间,夏锦华都已经出海了。

    出海了,就休想再找到了。

    她懂这么多番邦语,去了那番邦,想必是一辈子不准备回来了。

    “唉——”

    成叹月长叹了一口气,玩耍着那电灯,他研究了几日的时间,总算是将那土豆发电的原理给研究出来了,此时正按着那开关,瞧见那电灯,亮了熄,熄了再亮,中间的两根钨丝发出亮光来,晚上的时候能照亮一个屋子,相比之下,烛火就是如此的昏黄了。

    这东西实在好。

    去城主府里面吃饭的时候,夏锦华吃过两杯酒就和他吹牛。

    说在不久的将来,夏城和玉城的老百姓都可以用这种灯,以后老百姓们出门,坐火车坐轮船,就算是去苍洱,也是几天来回时间。

    以后,夏城就要成为世界首屈一指的大城池,成为工业革命的发源地,让后人永远记住她夏锦华的名字。

    以后,夏城大学,将会和剑桥哈弗麻省理工并列世界名校之列。

    以后……

    可惜,再也没有以后了。

    夏锦华走了,火车轮船都没了,夏锦华把专家和资料都带走了,研究中心只有一个空壳了。

    成叹月叹息一声,将那所谓的离婚协议书拿出来,见那上面竖着一行龙飞凤舞,似乎还带着几分怒气的大字——‘你的床能不能不要这么骚包!’

    成叹月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遭,确定了那一页纸上只有这么一行字。

    这是夏锦华写给司空绝的离婚协议书?

    他下意识地回头一看,瞧见夏锦华睡过的那张淡粉色绣花床帐的小床,越看越觉得自己品味优雅。

    他这处小院子是夏锦华设计的,三室一厅,茅房和厨房都在院子里,夏锦华这段时间就睡他的客房。

    这里布置得都是那般‘花红柳绿’,品味‘别出心裁’。

    看了许久,成叹月才明白,这根本不是什么离婚协议书,她是在吐槽自己!

    忽然想起司空绝来帮忙搬家的时候,入房就看见那粉红色的小床帐,眼神是何等扭曲……

    “你们这些俗人啊——”

    成叹月叹了一口气,继续玩着他的电灯,翻来覆去的玩耍,越看越是稀奇。

    但却忽然听见‘呲’一声,电灯不亮,任凭他怎么看那开关,都是没反应,又换了个土豆,还是没反应。

    照着那说明书鼓捣了半天,才终于是明白了——灯丝坏了!

    夏锦华曾说了,不要经常开关它,灯丝会闪坏。

    如今只能去城主府里找人给修修了。

    成叹月可是爱惜他的电灯了,小心翼翼地将灯泡用个柔软的绣花小红绸包了,细心地裹了好几层,用锦盒装了,才往包里送去。

    而后,拿上他的碧玉扇,带上他那新到手的最新款包包,骑了车棚里偷来的自行车,往城主府的方向去了。

    那自行车还是夏锦华那晚上骑来学校的,正巧看见司空绝‘出轨’,她气得逃了,自行车都没拿,成叹月想着,反正也没人要了,放在那里也是暴殄天物,夏锦华不要了,司空绝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不如便宜他了,他就撬了锁,将之堂而皇之地摆在了自己的院儿中,没事就拿出来摸索摸索。

    夏锦华呆在他屋里消沉的时候,他也不能到处跑,怕她做傻事,就在院里学自行车,骑来骑去,骑了些时日,也寻到了门道了,最近出入都是自行车。

    还在那自行车车头的篮子上熨了朵大花做装饰,彻底成了他成叹月的私人用品了。

    他最近手艺见长,还命人将那自行车堂而皇之地染成了他钟爱的色彩,还纹了些花纹在那龙头之上,配上个豪华粉色绣花拉金丝小坐垫,实在是绝妙,骑出去,充分地彰显出了自己的崇高品味和独特审美情趣,再按按那铃,便能招摇过市,十分惹人关注。

    比坐轿子霸气,比骑马柔气,比坐马车雅气,实在是成叹月心中最理想的交通工具。

    不知道那空壳子的研究中心做废物回收的时候,他能不能趁机捞两辆自行车来?

    他骑着自行车,到了城主府,得知司空绝还不曾回来,他将自行车仔细地停好了,上了好几道锁,才放心地踱着步子往府里去了。

    城主府里高手多,肯定有能修那电灯的。

    他首先去找一双糙汉,糙汉瞧见他,齐齐地扑了上来,道:“大伯父——”

    听那糙汉口齿不清地叫自己,成叹月高兴,道:“你爹什么时候回来?”

    糙汉笑着,露出了几颗小牙齿,天真无邪地道:“嗲嗲妈妈很快就回来了。”

    听此,成叹月心一酸,他们大概还不知道他那‘嗲嗲妈妈’都离婚了吧。

    以后注定就是单亲家庭的孩子了。

    可是他们什么都不知道,还在痴痴地等着夏锦华回来。

    成叹月心酸,摸摸这个,再摸摸那个,又长叹了一口气。

    若是司空绝给他们找到些狠心的后娘,他第一个不答应,这么可爱的一双孩子,绝对不能让后娘糟蹋了。

    糙汉忽然指着四狗子,道:“四抖抖刚刚回来说了,嗲嗲妈妈坐船回来了。”

    四狗子正停在鸟架上打盹儿。

    司空绝出去寻找夏锦华,好似真的带着这头鹰和那些狼的。

    看来真的快回来了,只是夏锦华他是永远带不回来了。

    成叹月便在府中陪着孩儿玩耍,一边找高手去修电灯。

    糙汉看见了,拍着胸脯自豪地道:“我也会修!”

    “你会修?”

    成叹月看他那一双柔柔软软,婴儿肥小手,实在是怀疑得很。

    糙汉却胸有成竹,“嗲嗲在家天天修电灯,我看都看会了!”

    说罢,小手一挥,道:“白抖抖,把嗲嗲的箱子拿下来!”

    一只大老鹰飞进了屋里,成叹月忙进去瞅着,司空绝和夏锦华的睡房里面,有一个十分高大的衣橱,那是夏锦华找人做的,说是叫什么组合衣柜,分了上下两层,足足十道门,能直接占一面墙。

    下面一层几间装的是衣裳,上面几个格子装被子等,见那阿白飞上了二层,熟练地打开了某扇门,从里面抓了个箱子出来,还不忘飞走时将那门给关上。

    箱子放在了糙汉面前,一双糙汉合力打开了箱子,见里面有好几个灯泡,还有很多工具,成叹月大喜,就欲直接拿一个新的灯泡,糙汉拿出了钳子,一边制止他,道:“那是嗲嗲的,你不能拿,你拿了嗲嗲回来要打我屁股!”

    成叹月悻悻地放下了灯泡,专心致志地看那两个小人修灯泡。

    那灯泡做得十分精致,外面是透明的玻璃,里面是钨丝,这般精妙绝伦的东西,也不知道那夏锦华到底是怎么想出来了。

    糙汉蹲着看了半天,才笃定道:“灯丝坏了,得换个灯丝!”

    还真是有模有样的!

    成叹月不仅有些期待了,还真是希望这两只能将他的宝贝灯泡给修好。

    见糙汉拿着工具,敲敲打打,鼓捣了半天,终于不负众望地将他的灯泡修成了一包渣……

    成叹月欲哭无泪,看着自己可怜的灯泡,已经被拆成了好几个部分,装也装不回去,怕是再也亮不起来了。

    他的心再滴血……

    糙汉已经十分高兴地将箱子关上,让阿白给送了回去,还不忘叮嘱成叹月道:“一会儿嗲嗲回来,可千万不许说!”

    弄坏了他的灯泡,还不许说!

    门都没有!

    糙汉刚将现场收拾好,外间便有人唤道:“城主回来了!”

    首先就看见司空绝喜气洋洋地进门来了,还扛了一个大包,仔细一看,那就是夏锦华的行李!

    难道他真的将夏锦华给找回来了?

    果然,他身后,还跟了一个年轻女子,正是夏锦华。

    还真是找回来了!

    见那两人,好似真的冰释前嫌了,依旧是亲亲热热的模样,一进门,一双孩子就扑了上去,唤道:“嗲嗲,妈妈!”

    夏锦华将孩子抱了起来,司空绝扛着夏锦华的行李,看见成叹月在,还对他笑道:“大哥也在啊,留下来晚上一起吃个饭吧!”

    “你们——”

    成叹月完全摸不清楚状况了,见后面唐淌也进来了,还有南极北极等,看那样子,还真是像是众人合力将夏锦华给劝回来了。

    后来从北极的口中才得知了前后之事,暗叹原来如此,但也心酸了,这么大的事情,居然都不带他去玩儿……

    夏锦华高兴地抱着两个孩子进门,一面对唐淌道:“唐淌,你去把冷婳和翠花也一道唤来吃饭吧!”

    “好叻!”

    唐淌一顿飞奔着去了学院,最近冷婳和龙惊水也是在积极地寻找夏锦华,此时吃饭,不能不叫他们。

    夏锦华回了家来,看过了糙汉,歇息了片刻,便栓了围裙,唤着丫鬟进厨房了。

    司空绝要忙的事情也有些多,首先就得给全城人民一个交代,前一段时间传得沸沸扬扬,说夏锦华跑了,如今回来了,得定要给个说法的。

    他去了报社,等文书把下一期的头条新闻稿子写好了,他审阅之后再离去,又去研究中心看了威廉等人的善后。

    轮船是成功了,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培养大量的专家和技术人员,组建专门的造船厂,造船局,聘请师傅,将轮船大批量的造出来,那意味着需要更大的投入,夏城大学也要开设相应的学科。

    另外,轮船之后,火车的事情更加是刻不容缓了。

    研究中心的专家们一回来就开始忙碌了,加紧火车的研发和检验,争取早日能够试行。

    司空绝顺便将威廉王子请到城主府去吃饭。

    那武安国来的疯子发明家也必须请上一起。

    夏锦华跟司空绝说了好几遍了,这个人是媲美贝多芬、爱迪生等的超级天才,发明创造足够影响整个世界,得对他好一点,以后史学家提到这位天才发明家的时候,或许还能顺便提上提供经济支持的司空绝只言片语,那个时候,司空绝就顺便留名青史,成为改变世界的重要人物之一了。

    众人齐聚城主府,夏锦华下厨,众人在中庭说笑,孩子们在一边玩耍,唐淌去了学院,请来了冷婳和龙翠花,还把覃岫给请来了。

    没想到,覃岫的夫人和龙凤胎也一道来了。

    糙汉总算是能见到他们的媳妇儿了。

    但糙汉似乎对那小公主不感冒,却和那小王子打得火热,三只糙汉一起,对着司空绝种的几窝番茄尿尿,谁尿得远,谁就是老大。

    等他们尿完离去,南极从厨房飞奔出来,摘了几个番茄回厨房,路上还偷偷地吃了一个。

    边吃边叹:这番茄味道还真是怪……

    厨房之中,冬奴、秋奴和葫芦娃等都在,南极忙着切菜,如今厨房有两个高压锅了,正烧得‘硕硕’直响,夏锦华炒菜,北极去将中庭水缸里面养的小龙虾给抓了一网子来。

    夏锦华说了,小龙虾捞上来之后,最好是用干净的水再养几日才能吃,中庭的水缸里面,随时都养着小龙虾,丫鬟们日日换水,夏锦华想吃,什么时候都能吃到。

    中庭之中,众人正说笑,冷婳冷冰冰的,但是众人都喜欢往他身边靠,凉快!

    成叹月非拉着唐淌给他修灯泡,众人便围观唐淌修灯泡,见他手脚飞快,一会儿时间便将那被糙汉弄得支离破碎的灯泡给修好了。

    灯泡又亮了,众人啧啧称奇。

    威廉王子去过很多地方,如今中原话也说得十分顺畅了,与众人讲着那番邦风情,讲那大不列颠的海港,讲爱尔兰的风光,讲罗马帝国的强大,讲希腊王庭的奢华,众人纷纷赞叹,实在是大开眼界。

    聊到傍晚,饭菜上桌了,众人围坐了两桌,无论主仆,无论师生,无论国籍,无论身份等,只是一群好友,痛痛快快地吃喝一通,一直到学校要关门的时候才相继散去了。

    那期间,冷婳一直沉默不语,却冷眼将那成叹月看了几遭。

    夏锦华也看见了。

    为何冷婳一直对那成叹月不放心呢?

    这一个月,她一直在观察成叹月,见他一点异样都没有,若是想害自己的话,机会多得是,但是他没有。

    这么一件事之后,成叹月的嫌疑似乎又消减了几分。

    晚间送走了众人之后,丫鬟们收拾了东西,夏锦华却和司空绝一道,往城主府的地牢去了。

    地牢之中,关押着他们此行收到的两个俘虏,便是那皇军和皇协军。

    两人都受了枪伤,只是不曾伤及要害,被城主府的高手给救了回来,此时正被关押在特殊的牢房之中。

    “说了什么吗?”夏锦华一进门便问道。

    那地牢之中审讯的高手道,“情况有些奇怪。”

    地牢的环境还不错,因为这里关押的都是些受伤的重要俘虏。

    还每个人都有专门的病床。

    夏锦华隔着那牢房的冰冷铁栏杆,看着那牢房门之中的皇军,看见皇军伤口处已经被包扎了,看见夏锦华来,皇军忽然道:“夫人,我是司剑学院的皇军啊,我以前跟您说过话,您忘记了吗?为什么抓我?我没犯校规!”

    司空绝皱眉,夏锦华有些不解,一边的高手道:“那日中枪昏迷之后,醒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一问三不知,属下看来,他们就是装傻,等过几日伤势稍愈,施以刑法,定然招供。”

    那皇军从那病床上滚了下来,到了司空绝面前,隔着铁笼子恳求道:“城主,我真的什么都没干,我入夏城,真的只是想学成一身武艺,城主——”

    但是司空绝已经离去了,去见了另一个牢房里的皇协军。

    他也是如他兄长那般,道:“城主,我真的不是他人假冒,我也不曾干那伤天害理的事情,更不曾与龙巢合谋,我自小父母双亡,与小妹灵儿兄长皇军一道相依为命,将我小妹灵儿唤来一问便知。”

    那审讯的高手却冷冷问道:“那你腿上的伤势是怎么来了,且与我们一说?”

    皇协军一愣,随即道:“是我那日不小心跌伤的。”

    众人便再也不理会他们,看来他们就是纯粹的装傻,等伤势好些了,用上几道刑法,自然是什么都招了。

    司空绝与夏锦华一道往回走,夏锦华忽然问道:“看那皇灵的功夫,和皇军皇协军比起来似乎还是差了些。”

    “恩,”司空绝笃定道,“皇军皇协军在龙巢之中的身份我还不曾查清,但和那秋二比起来,他们相差无几,应该能算得上排行‘三’的人物。”

    “既然如此,”夏锦华却脚步一顿,道:“为何福元公主宁愿舍弃这两人,也不愿舍弃那皇灵?”

    这个问题司空绝也早已经开始思考了,那个时候,三兄妹都受了伤,福元公主却单单冒着风险将皇灵给救走了。

    为何?

    只能说明,那皇灵有过人之处,有着福元公主无法将她舍弃的价值。

    而这价值,到底是什么呢?

    接下来的事情,似乎超越了夏锦华的料想,那皇军兄弟俩无论如何都不招,各种刑法都上了。

    若说他们是经过训练的高手吧,可是经受一顿刑法下来,嚎得像杀猪一样,实在是一点高手的淡定都没有。

    夏锦华去围观了一次,见使用了一顿心理刑法之后,那皇协军哭得像狗似的,一个大男人,抱着那柱子不撒手,夏城的高手便在他身后使劲地试图将他拉走。

    “说,你到底是什么人?在龙巢之中担任何职?”

    “饶命啊,我真的不知道不是龙巢之人啊,小人父母双亡家道中落,与小弟协军小妹灵儿相依为命,从小在武馆打杂,跟着武馆师傅偷学了一身本事,存够了钱带着小弟来读书,只想早日带着弟弟妹妹过上好日子啊!”

    说的还真是像这么一回事儿,兄弟俩的供词都是一模一样的,看那皇军皇协军的推荐信,正是他们口中的那个武馆的馆主写的,他们是十年前流浪来那武馆打杂的,的确是有个妹妹,从小天赋异禀,打杂旁听也能修成手段,得了武馆馆主的慧眼相看,教授了他们武艺,成了武馆的招牌武师,给武馆带来了不少生意。

    那夏城大学挂牌成立的时候,馆主就送他们来深造了。

    夏城高手去探查了一番,甚至是将那武馆馆主给请来了,见过了皇军两人,确认了两兄弟的身份,绝非他人易容,而且和他们的供词能完全对得上。

    这三兄妹是十年流浪而来的,馆主见他们身世可怜,就收留了他们在无关的打杂。

    他们三兄妹只是打杂,看见武馆的武师们教授武艺,兄弟俩在一边旁听,自己摸索着练习,居然这般修成了一身武艺,馆主惊异于他们那举世罕见的天赋,便亲自教授他们武艺,兄弟俩很快出师,在江湖闯荡了几年,来到了夏城大学。

    各种迹象表明,皇军和皇协军的身份都是没有问题的,现在牢房里的两兄弟,跟那福元公主一伙的两兄弟不是同一批。

    那武馆也是没问题,成立了百年,实力能算得上一个小小的门派,馆主也是个当地有名的大善人。

    看那皇军两人被虐待至此,那馆主差点给夏锦华和司空绝跪下了,说他那两个徒弟是绝对没有问题的,绝对不会干那伤天害理的事情。

    而且,两人必定不是龙巢高手易容,而是皇军皇协军本人。

    事情太过于怪异了,就连司空绝都没见过此等怪异的事情。

    唐淌也参与了这件事情,见到此等怪异情况,他蹙眉,却道:“我倒是好奇这皇军皇协军来自何方。”

    经过一番审问和调查,加上皇军皇协军和武馆馆主的供词,可以推断出他们的身世来历。

    说那玉城,在二十年前的城主姓皇,便是这皇军的爹。

    当年的玉城不叫玉城,叫做皇城,名字霸气,城池更是强大无比,兵强马壮,人民安定,城主还是个绝顶高手,与冷婳的爹是同一时期的,同是威震武林的高手,是当年武林的两座大山,高不可及。

    可是后来,皇城城主手下的几个高手发生的叛变,城主一家被杀,皇城持续了几年的动乱,人民颠沛流离,从当年的富足之地,变成了不毛之地,昔日强大的皇城一去无回。

    一直到成叹月出现,在缙云山庄的帮助之下,收服了玉城,恢复了城池,自己当了城主,开发了玉矿,出产精美玉石,甚至是远销海外,玉城才又开始走上了和谐稳定发展的道路。

    澶州这地方,城池变更再正常不过了。

    而皇军三兄妹,正是那皇城城主的后代,当年福大命大,灭门惨案的时候,趁乱由高手护送出来,却不幸流落江湖,最后到了锦城,被武馆收留。

    皇军两兄弟的天赋传承自其父亲,自然是不容小觑的。

    成叹月身为玉城城主,也是知晓这件事情。

    又说到当年,澶州武林的两大巨头,一个赵家庄,一个皇城城主,居然同一时期陨落,是巧合?还是……

    ------题外话------

    嗷嗷嗷,热死了,天天在家裸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