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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炼制哲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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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安国中,出现了民众所谓的魔影,以往民众仅仅听说过,那是魔法师的一种魔法,现在却出现在眼前,在一块幕布上,人和动物还有许多东西栩栩如生,而且是活动的影像,第一部影片不过是二十来分钟的影片,展现了伊安城中一个魔法师的施法过程,还算不上影片,只能算是忠实记录一个魔法师的几个施法片断。

    但也造成了轰动,它一出现,立刻引起当局的注意,戴卫纳下令先记录将士们的训练和战场现状,与地球上不同的是,这种魔影的拍摄需要能力者拍摄,事后可以拷贝,播放又需要精神力激发,也需要能力者。

    一个文艺公司邓肯公司看中它的潜力,率先从魔法部购买了它的技术,开始将一些舞台剧搬上屏幕,而另一家公司化纳公司,却购买了设备生产权,刹时间,伊安国都在谈论这种魔影。

    它又随着战事的深入,跟随伊安国的随军记者流传到泰西洲,伊安国也录制大量战场的实录,其中光影魔法师,他们是从传统魔法师分裂出来,开始对影像进行加工处理,发展出初步剪切技术。

    魔法师开始分化,正如后世评价的一样,魔影的出现,第一次使魔法师发现他们可以做更多的事,特别是在娱乐大众上。

    王启年却在炼制哲人石,他已经借助国家之力,收集全了哲人石的所需原料。开始炼身哲人石,他没有公开炼制,而是秘密炼制。他已将七片玉珮上的文字和图样参详了很久,并多次在内心中模拟,几乎达到能倒背如流的程度,每一个流程有什么现象,都熟记于心,他才开始炼制。

    这种情况也只有几个人知道,连杰西卡他都没有告诉。哲人石作为炼金术最高的成就。也是一项禁忌之术,因为他不同于其他技术。并不能推广,这不是王启年的自私,因为后果他不能控制,谁要知道。有哲人石能保持人不老,估计发了疯也要抢,人类目前有寿命限制,总体上与自然之间保持一个平衡。

    但哲人石一出,却是引起失衡的东西,这东西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只能在秘密流传,王启年身份不同,如果他是一个普通魔法师。许多人只是一笑,甚至都不相信他,但他是一个国家的魔法部部长。情况就不同了。

    所以他秘密进行,炼金室也没有使用国家的炼金实验室,而是在他的家中设立了专门的炼金室,只有他们夫妻间才知道,还有一个小双,别的人都不知道。

    在他的炼金室中。中央是一个陶质火炉,看起来很普通。却是神圣的“哲人之炉”,或者称之为“三重炉”,实验的关键在于温度控制,三重炉就像母亲的子宫,它会赋予“我们年轻的国王的生命”(隐语:指不完善的哲人石的初期状态)。

    其中是这次炼制的核心,就是位于三重炉中心的蛋形容器哲人蛋。

    王启年依次放好了药物,现在他明白了红海浮渣、水星风的脂肪、永恒之水和少女之乳之类的隐语指的是什么,还有什么太阳之龙等等,他小心看护着炉火,《翠玉录》中步聚分明:

    ……

    要造出“惟一之物”的奇迹,须明白,那上界之物与下界相同,而下界之物也与上界无异。

    那惟一的“造物主”创造了万物,所以万物皆诞生于这同一之源。

    太阳是它(惟一之物)的父亲,月亮是它的母亲。

    它在风的子宫中孕育,大地的乳.房滋养着它。

    它是世界上一切奇迹之父,它有全能的力量。

    把它撒在泥土中,它能将泥土从火中隔离,也能让精妙之物从粗物中呈现出来。

    它能从地面飞到天空,然后,它还能再降落到地面,积累上界和下界的所有的力量。

    由此,你将获取全世界最卓越的荣光,所有阴暗将从你的身边消散。

    ……

    王启年小心看护着炉火,细心观察着变化,不断依据方程式调整着炉火,哲人炉中药物不断变化,先出现了白色,王启年松了一口气,这是一道关口,许多人都在这一关失败,要是出现红色,那么就失败了。

    他又加入一批药物,按玉珮上说,现在胚胎已结,火候更要注意,过热不行,它将转化为蓝色的胆汁,“他会因骄傲而嫉炉发怒,他会将胚胎转化为干燥的胆汁”,温度低了也不行,“寒冬即将来临,一切都会冻结!”

    “看顾好温度,万勿间断,急燥的心,只能带来致命的恶魔!”

    王启年第一关已过,随着药物加入,液体又开始沸腾,渐渐液体开始发生了变化,两条龙出现,在炉中,一条黑色一条蓝色,都长着金色的翅膀,炉子开始震动。

    王启年沉着操纵,精神投放到其中,两条龙互相追逐,似乎要挣脱炉子的束缚,渐渐黑龙开始吞噬蓝龙,王启年知道这是正常现象,药物在此阶段将要出现一次黑化,逐渐蓝龙被吞噬一空,黑龙成了头尾相接,它在吞噬自己的尾巴,渐渐炉中安静下来,黑龙已经重新沉入药剂中,药剂几乎成了黑色。

    一线金光从黑色中诞生,刹那间一头不死鸟飞腾而出,金光灿烂,液体在一瞬间变成金色,烟雾笼罩了整个哲人蛋,渐渐沉定下去,形成暗金色的粉末状固体。

    王启年将生命之乳投入其中,高贵的暗金色开始溶解,在哲人蛋中出现一个国王,逐渐变成阴阳双体有,在他的口中,飞出了一只乌鸦。

    逐渐在国王的身上出现一白色环状物,它一出现,白色迅速扩大,最后一切雪白,药物也沉寂下去,那只乌鸦也化成白色树状物,好像在生根。

    这个过程最要小心,也是最为困难的阶段,在成功之前,每一步你都可能会犯致命的错误,过了此阶段,就不用担心失败,除非你故意破坏。

    王启年长舒了一口气,时间已过去数十天。炼哲人石时间很长,动辄几十天,下面时间,王启年又加入剩下的永恒之水,刹那间,白色粉末成为白亮的液体,在炉中神圣之火中流动。

    开始给这国王(隐语:指未竞全功的哲人石)开始哺乳,用少女之乳一共添加了七次,每一次每出现黄白色气雾,最后用更强大的月亮之乳,它呈现了柠檬色,浅红色,黄色,蓝色和橙色,又变成亮银色,最后,由柠檬浅黄变成红色。

    王启年知道这红色并不是最终的颜色,果然,随着时间的延长,又开始发生的变化,绿色逐渐生成,像一棵大树,最终也归于沉寂,又一幅场景出现,三个白色的婴儿开始从中生成。

    王启年知道快成了,婴儿渐渐长成青年,身上衣服变白,一切都变成纯白,王启年知道成功了,这三个复活的人代表了哲人石的*、灵魂和精神,渐渐他们形象越来越模糊,只剩下最为纯净的白色粉末,王启年知道,他成功了。

    (以上描写参考了《尼古拉的遗嘱》一书,书中探索了尼古拉.勒梅的炼金传奇,由ping.z著,属于麻省理工学院的藏书)

    小双飞了进来:“王,你居然炼了八十一天,有没有将哲人石炼成?”

    “炼成了,在哲人蛋中,我来拿出来。”他说着,伸手去拿,一刹那间,他痛呼了一声,手中哲人蛋掉了下来,炉子已冷,并不烫手,就算烫手,王启年也能忍受,他手一接触哲人蛋,那纯净的白色粉末居然其烫无比,王启年的手滋滋冒起了黑烟,他手一缩,小双见到了,飞快地接住,小双居然没事。

    “它怎么这么烫?不对,不是烫,有什么烫手能够让自己受伤,小双,你感觉怎么样?”王启年问到。

    “没有什么啊,很温暖。”小双莫名其妙。

    一刹那,王启年明白了,他目前虽然身体已经细胞复活,甚至在一定程度上过到一种阴阳平衡,可是他是从死亡中修行,一句话,哲人石对其他人来说,可能是灵丹妙药,对他来说,却是无比的毒药。

    王启年呆住了,在以前,他收集哲人石的配方,并且最初建立国家的目的就是为了借国家之力来寻找药材,但他根本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他不能服用哲人石!

    他的手瞬间就好了,感受到其中逼人的气息,不禁哭笑不得:“小双,你感觉怎么样?能不能服用哲人石?”

    “当然能服用,我感觉到它绝对能补充我的生命力,是好东西!”小双没有看出来王启年的心思,眉开眼笑地说。

    “好了,暂时就放在你那边,让缇娜和安德莉亚服用一些,见鬼,我居然不能服用,我费了这么大的劲,炼制出来的东西,自己居然不能服用。”王启年叫苦不迭。

    小双这才明白,她格格地笑了起来:“你服不服用它一样,反正你是一位半神了,你是为我们炼的。”

    说着,便飞了过去,找缇娜和安德莉亚献宝去了,只留下王启年一个人看着哲人炉,不知道是哭还是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