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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真想看看他的心是什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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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啊,她如何也算不到,这把火现在却烧到了自己的身上,真真是可气可恼的很!

    不知道夜薇香此刻懊悔无比的心思的婪,在听到了夜薇香刚才的那句话后,蓦地停止了动作,整个人僵在夜薇香的背上,头微低,青睫微垂,看不见他的表情,看不清他的眼神。

    夜薇香见他不动作了,暗自叫声好极了,便四肢并用着,准备爬离他的身边,谁知道,她的手脚才刚一动,那该死的男人竟然立刻捉住了她的双手,双腿也缠上.了她的双脚!

    “放开!放开!!别碰我!!”夜薇香满脸嫌恶的挣扎。

    可笑,碰过了梨上雪那个贱女人,现在居然又对她这个养.女强.行.占.有,真是恶心恶劣变.态到了极点!!

    “说我恶心?呵,夜薇香,你可真敢说,难道你是忘了,当初是怎么对我这个养.父,一而再再而三的勾.引了么,嗯?”婪一手扣住了夜薇香倔强的尖下巴,用力的像要捏碎她的下巴似的。

    他说出来的话,冰冷的若有实质,比周遭的冰天雪地还要冷上三分。

    夜薇香吃痛,却只是蹙了蹙眉,气势不甘示弱的,挑衅的仰望着他那俯视着自己的冰块脸,“我的好义.父,你这么聪明,难道就没看出来,我就是存心恶心你,存心报复你的么?可笑,说什么勾.引呢,我要不是无能,拿你没有办法,我就算去爬七师兄孔非墨的chuang,也懒得应付你,像你这样面瘫又无趣的男人,连七师兄的半分也比不……。”

    上字还没说出口,嘴唇又被堵了上,连呼吸都根本呼吸不了了!

    夜薇香委实气恼,就不断用长长的指甲挠着婪的胸口,恨不得把他的心脏给挖出来看看,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做的!

    婪不恼也不怒,任由她在自己的身上挠出专属她的‘印记’,双臂只是一味紧紧的拥着她,像要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

    此时此刻,明明两个人已经*相对,已经亲密的贴合在一起,但整个气氛,根本就不像是一对恋人在欢.爱,而是像一个没有硝烟的战场!

    绵长而霸道的长.吻一结束,两个人都有些气喘吁吁,都显出了疲态。

    本来两人就受了重伤,现在又是这么折腾了一番,不累那是不可能的,即便他们二人是神也好,魔也罢。

    婪没有再继续下去,就这样拥着夜薇香,为夜薇香盖上了衣服,难得没有了冷漠,而是出奇的温柔的说道:“乖,别闹了。”

    夜薇香果真是不闹了,但是多数原因,是因为她累的不想动了,不想说话了,何况,她也没什么可说的。

    与他再多说一句,她都觉得厌烦,还是等伤好了,有了精力,再好好想法子,怎么‘回报’他今天的所作所为!

    婪就是婪,不管他有没有中蛊,他都是她最恨的男人!

    所以,他现在这个样子,非但不能让她有半分心软,反而觉得他更加令人恶心,厌恶了!

    一个被蛊虫操.控的男人所付出的所谓的温柔和爱意,不过都是虚幻出来的东西,根本不是出自真心实意,不过虚情假意罢了!

    她必须要看清这个事实,切莫中了他的温柔陷阱,绝对不能再下贱的对他有丝毫的留恋,不能……

    怀着这样一遍又一遍的告诫着自己的想法,夜薇香终于疲惫的闭上了双眼,进入了梦乡。

    婪并没有睡,感觉到了怀中的夜薇香很快就熟睡了。

    他便低下头,伸手抚上了她天真无邪的睡颜,雪色的瞳孔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明明说好,要毁了你的……。”

    说着,他冰冷的唇再次吻上了她的唇,不过,这一次只是蜻蜓点水般的轻吻,很快,他的唇便又吻上了她紧闭的眼睛,娇俏的鼻子,一遍又一遍的,不厌其烦的……

    他的动作很轻,很柔,就像在吻着一个极其珍贵的宝贝,小心翼翼地,像害怕会吵醒了这个小宝贝似的。

    谁知,下一刻,一只小手啪的一声,打在了他的脸上,打断了他的动作。

    那只作怪的小手主人打完了人,嘴里还迷迷糊糊的直念叨,“该死的蚊子,比大师兄还要讨厌!”

    听清了这句话的清冷男人,脸色有些不大好看,还沉默了好一会。

    然后,这个男人才默默的开口说了一句,“还好,我不是你最讨厌的那一个……。”

    说完这话,这个长年累月一直冰冷面瘫的男人,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名叫满足的东西。

    ¥¥¥

    玄玑门,雪上阁。

    菱花镂空图案的精美铜镜前,美人揽镜自照,云鬓娇颜,自是美不胜收。

    “清荷,你去外头去瞧瞧,大爷怎么还没有回来?”提到话中人,梨上雪粉色的眸,不自觉的闪烁起了潋滟的光泽。

    “是。”身旁的黄衣侍女恭敬的福了福,然后踩着莲步,缓缓的退了下去。

    “婉柔,你说,本宫今日画的远山黛,他会喜欢么?”梨上雪执着画眉的螺子黛,言笑晏晏的看着镜中,眉目清雅淡薄的自己。

    站立在梨上雪身后,执着象牙白玉梳为梨上雪绾发的粉衣侍女浅浅一笑,“门主不论画什么眉都是美的,大爷自然欢喜的很。”

    “你这丫头就是嘴甜!本宫真是怕哪日,会被你这小嘴给腻死了不可!”梨上雪娇嗔着斜睨了倒映在镜中的她身后的侍女一眼。

    “哎呀,奴婢说的可是大实话,门主可别给奴婢小鞋穿,奴婢可是要不服的!”侍女掩嘴娇笑起来。

    梨上雪张了樱唇,正要数落婉柔几句时,不曾想,外面嘈杂的脚步声已经传了进来。

    梨上雪心中一喜,连忙从梳妆台前的椅子上站了起来,提着裙摆,踏着白玉石阶,迎向了大门。

    “兰……。”卿字还未说出口,梨上雪欣喜的脸色瞬间变得清冷起来,原本潋滟的双眼,渐变成了波澜不惊的肃穆,望着门口正要踏足进来的两名男子,“你们来作何?你们的大师兄怎么没有一同前来?”

    两名男子闻言,面面相觑一番,然后都不约而同的垂下了头,不语。

    见他们这等反应,梨上雪脸色便难看了起来,指着其中一个长相风.流不羁的男子,疾言厉色的问道:“浮影,你是师兄,你先说。”

    她的语气是不容置疑的,高高在上的,但是比起平日的语气里,却独独少了一分往日的跋扈。

    被这样指名问话,又见梨上雪怒气已溢于言表,花浮影还哪敢怠慢,连忙抱拳弯腰,恭敬的回禀,不过语气没有平日的玩世不恭,而是多了几分小心翼翼和愧疚,“师傅……是弟子无能,是弟子的不是,没有好好护住大师兄,才让大师兄遭此横祸……。”

    花浮影说的婉转,但梨上雪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没有明白这含蓄的话中,所代表的真正含义?

    所以甫一闻言,梨上雪白里透红的娇颜便白上了几分,脚步也不自觉的往后倒退了一步,“这,这不可能……他明明那么厉害!”

    这自言自语的话一说完,梨上雪视线便犀利的落在了另一个长相十分娇柔纤弱的男子身上,“萧潇你说,原原本本的说出来!”

    楚萧潇似乎被梨上雪的威严怒气所吓到了,连忙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柔弱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着,声音里更透出了哭腔,“萧潇……萧潇只知……只知不少大师兄的敌对之人似乎跟踪大师兄到了北海,为了,为了掩人耳目,便假借北海乱党之名,对大师兄,除之而后快……大师兄在自己游海之时,被这些阴毒小人设诡计,给,给害了……。”

    怯弱的说到最后,楚萧潇已经哽咽了起来,只听见他眼泪掉在白玉地板上,啪嗒啪嗒作响,看起来是十分的伤心。

    只是不知他楚萧潇,到底是被吓的,还是真的伤心的不能自已了。

    这个问题梨上雪已经没有空闲去思考,她现在满脑子,满腹反反复复都是楚萧潇的那句‘被阴毒小人给害了’,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好似被晴天霹雳给劈到了一般。

    站立在楚萧潇身旁的花浮影见状,眼角不由的带着赞赏的愉悦目光瞥了一眼跪在地上还在瑟瑟发抖暗暗啜泣的楚萧潇。

    花浮影此刻心中更是对楚萧潇的演技是刮目相看,尤其是楚萧潇说出的话,实在是太有技术了!连他都不得不佩服!

    他楚萧潇一句‘敌对之人跟踪大师兄到北海’,就把这些家伙和北海的关系撇得一清二楚,一句‘掩人耳目’,就把所有的罪责全都推卸到了那些家伙身上,一句‘大师兄自己游海’,就把保护大师兄不周的罪名给打消的一干二净!

    又加上楚萧潇现在楚楚可怜兢兢战战的样子,恐怕任谁都没有想到,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他呢!

    况且,那些悲哀的替死鬼早就在北海死绝了,不光连个渣子都不剩,连个魂魄都没有,就算想找个反驳楚萧潇的人都是不可能的!

    果然,梨上雪深吸了一口气,一手扶住了宫门,稳住了摇摇欲坠的身体,“本宫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还有那些伤害他的人,都给本本宫报上名来,本宫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可……可是,那些乱臣贼子和大师兄斗法之时,已引得北海塌,地心陷了……。”楚萧潇声若蚊音的说道。

    “什,什么……!”梨上雪不可置信的直摇头,粉润的脸颊顿时变得死白一片,“北海怎么会塌了……怎么会……怎么会呢!!”

    刚一说完后一句,梨上雪忽的仰头噗的一声,喷出了鲜红的血,染红了她的一身浅粉罗裙。

    她整个人就像濒临死亡的蝴蝶,翩然*在了地上,一蹶不起。

    楚萧潇和花浮影见状,同时面带惊惶和忧心的惊呼一声‘师傅’,但是两人并未离开自己所站所跪的位置去接住梨上雪*的身子,因为在这同时,他们的眼里同时划过了一抹厌色。

    不过梨上雪的倒地倒是吓坏了两个贴身的侍女,但是两个侍女没什么灵力法力,弱的很,两个人都扶不起一个梨上雪。

    于是,两个侍女连忙将视线求救般的转到了楚萧潇和花浮影身上,“两位爷……。”

    楚萧潇面露胆怯,惊恐的连忙直摆手,卑微的眨巴着含泪的眼睛,“萧潇不敢造次的……。”

    花浮影面目尴尬,无奈的摊了摊手,“师傅玉.体金贵,本皇是个粗人,还是个邪魔外道,身上不知道沾染了多少血腥煞气,若是把师傅碰坏了,那本皇可就罪过大了……。”

    “……,”两个侍女被两人的话给堵的不知道怎么还嘴,再说,毕竟他们是高人一等的主子,她们只是奴才,作为一个奴才,怎敢对主子指手划脚?

    没办法,两个侍女只好喊起了外面的侍卫,小心翼翼的把梨上雪抬回了榻上,再去叫神医前来医治梨上雪。

    看着所有人忙忙碌碌进进出出的身影,楚萧潇和花浮影只在雪上阁的大厅悠闲地品着茶,冷眼旁观着,事不关己的很。

    “本皇以后怕是要小心着三十一师弟你了呢。”花浮影揭开白瓷茶杯的盖子,吹了吹杯中香茗,轻飘飘的吐出这一句。

    楚萧潇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乖巧的双手捧着茶杯,就好像那里面不是茶,而是什么他不敢侵.犯的宝物似的,整个人的一言一行,真的可以用低到尘埃里来形容。

    “彼此彼此。”楚萧潇小心的抿了一口香茶,淡淡的回了这么一句,但是他心里却十分有计较的。

    花浮影刚才那么轻而易举的就把这个烫手山芋踢给了他,如何能让他不小心花浮影这个二师兄?

    能做玄玑门的老二,能把曾经那么混乱的魔界一手掌控,他花浮影怎么可能会是个吃素的?

    花浮影没在多说什么,一笑置之。

    大家心知肚明就好。

    经神医政治,梨上雪只是急火攻心,并没什么不妥,但是,这消息很快就传开了出去,也很快就有不少人来求见探望。

    不管是有心人也好,无心人也罢,玄玑门门主的位置摆在那里,容不得所有人去忽视。

    消息之所以能传的如此之快,不用想也知道,在玄玑门内安插的眼线是何其的厉害何其的多。

    这来的最快的,就要当属在六界传的沸沸扬扬的,只爱美色,男女通吃的第一色帝,仙界首耻,姬玉槿瑟。

    只是人未到,他百感交集的声音就已经到了。

    “你们这些愚蠢的奴才,到底是怎么伺候主子的!若是门主有个什么闪失,你们统统给孤消失!真是连孤身边的奴才半点也比上!”携带着怒气汹涌,趾高气昂的低吼声,姬玉槿瑟风风火火的朝雪上阁赶来。

    闻言的花浮影和楚萧潇均是神色各异。

    花浮影笑的一派风.流,“摆谱摆到雪上阁来了,还真不愧是老十。”

    楚萧潇捧着茶杯,啜了一口茶水,“想换掉的师傅身边奴才的目的这么明显,不怕被倒打一耙的勇气,倒是值得嘉勉。”

    花浮影听了,哗啦一声打开了折扇,以扇遮住了嘴角讥诮的笑靥。

    两人话音才落下,那厢的姬玉槿瑟便一脚踏进了雪上阁。

    不过,原本急不可耐的脚步,在姬玉槿瑟看到大厅里正并排坐在一起品茶的花浮影和楚萧潇时,便停住了。

    姬玉槿瑟一撩浅紫的长发,笑米米的信步朝两人走了过去,“不知二师兄和三十一师弟是迷信里那两个来报信的骇晕了师傅的罪魁祸首呢,还是今日得知消息来的最快的人呢?”

    一边说着,姬玉槿瑟便毫不客气的走到了楚萧潇的跟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楚萧潇,带着致命诱/惑色泽的玫红色双眼里,丝毫不加以掩饰的袒露着轻蔑,和愤怒的无形火焰。

    楚萧潇叹了一口气,心里很清楚,因为上次邀月湖的事,一向心胸狭隘的姬玉槿瑟没有在他大婚之日来捣乱就不错了,现在姬玉槿瑟摆出这副高人一等咄咄逼人的姿态来,自己又是要好一番忍让了。

    想到这里的时候,楚萧潇的手脚早就快了这思想一步,紧忙颤颤巍巍的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把位置让给姬玉槿瑟,自己卑躬屈膝的走到了这一排座位的最后一个位置坐了下去。

    姬玉槿瑟看到楚萧潇如此害怕自己的胆怯样子,便不由的讥诮一笑,“还龙呢,孤看来,老鼠都他胆大!”

    说完,姬玉槿瑟并没有坐到楚萧潇让出来的位置上,带着一脸嫌弃神色的,直接坐到了靠近花浮影的另一侧座位上。

    “本皇知道十师弟深得师傅疼爱,不过十师弟若是还想多博取点师傅的疼寵,作为师兄的本皇,倒是建议十师弟现在多去陪陪师傅,让师傅觉得师弟孝心有加比较妥当,免得呆会其他师弟师妹看见你在这闲话家谈,反而误会了师弟辜负了师傅的一番寵爱,一点小心也没有的话,那可就不妙了。”花浮影云淡风轻的微微笑道。

    闻言,姬玉槿瑟挑高了左眉,视线充满戏谑的在楚萧潇和花浮影身上来回扫了一圈后,便笑了起来,“看来,孤刚才的问题二师兄和三十一师弟即便不想提了,本帝也已经知道答案了。”

    花浮影与楚萧潇听罢,并未露出异常之态来。

    花浮影依旧但笑不语,楚萧潇依旧乖乖的喝茶。

    备受这样的冷遇,姬玉槿瑟倒也没有生气,反而继续一副对他们的爱搭不理视而不见的样子,自顾自的问,“既然事已至此,师兄和师弟应该没有必要将今日前来的目的,再藏着掖着了吧?这样未免也显得太没有大家风范了。”

    花浮影摇了摇折扇,轻描淡写道:“只要师傅开了口就可。”

    得到这样的回答,碰了这样的软钉子,姬玉槿瑟非但不恼,反而是转着眼睛开始分析起来。

    师傅一向注重大师兄的事情,是整个玄玑门,乃至整个天下已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其它的事情,并不会让师傅操心多少,也轮不到她老人家操心,因为一直以来,都是大师兄在替她分忧解劳。

    那么,答案已经呼之欲出,此次能让师傅急火攻心到了昏倒的地步,那肯定是与大师兄有着密切的关联,只是不知道,这里有究竟是个什么事,能让师傅急火攻心到了吐血的程度?

    事情肯定是大事情的,只是不知道,到底大到了什么地步而已。

    就在三人各怀心思的,安静的坐在大厅里的时候,已经有不少玄玑门的弟子陆陆续续赶了来,只不过,除了排名前十的有资格进入雪上阁之外,其他人都只是没有资格进去的‘闲杂人等。’

    而且,由于百年前夜薇香事件已经死了很多的徒子徒孙,所以现在来的,大多数都是梨上雪新收的六界各地弟子,别说修为,单是资历就比前一任的那些死去的徒子徒孙们差了不知道多少,除了只会凑热闹搞是非,其它什么真本事也是没有的,所以用闲杂人等来形容他们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所以,当看到雪上阁的门庭前的桃花园里的人山人海时,孔非墨有些不虞的轻蹙起了细长的眉。

    ——题外话——

    给萧潇的演技赞一个~~

    我一向不喜欢把自己的情绪带到文里来,不喜欢吐槽,现在我真的想说,劳资每天忍着颈椎病的痛苦劳心劳力低头码七八个小时的字,忍受父母朋友的不理解,坚持写到底,尼玛但凡有点良心也该给我给该文最起码的尊重,不求你们花钱打赏之类,但你们也不该用看盗版来回报!每天赚你们两毛钱,那是我应得的,看清楚,不过两毛钱!发条短信一毛钱,我们城里上个厕所都要一块钱,懂?

    抱歉姨妈在身,废话就是这么多,明不明白看个人的良心,只说到这个份上

    说到这,还请看正版的亲,一定要支持捧场新文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