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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渣爹的耳朵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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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渣爹的耳朵聋了

    舒老太太这几日正为此事闹心,这个女儿是越发不好管教了。自己和大儿子决定了的事,她竟然不乐意跟着走,还为此与自己闹将起来。今儿在外人面前更是没了规矩,但也不能就这么看着,所以就拿话为女儿搪塞过去。

    舒锦绣向来跋扈惯了,方才看到解语的眼神,猛觉与以往大不同了,心里便是一阵慌乱,此时见母亲如此说,心里更加焦急。

    方姨娘曾动过为自己弟弟寻媳妇的事儿,起先瞧着舒锦绣还算是个好的,待长时间接触后,便觉这姑娘实在不宜娶回家,于是息了这心思。

    此时见着舒家人这般模样,方姨娘笑着解围道:“不过是担心解语他们两个罢了,看老太太您说的。”

    舒老太太当着方姨娘的面,自是笑着应下了。娇棠瞥了一眼舒锦绣,见其一脸的心不在焉,便轻咳两声站起身说道:“母亲,这几日雪大,我去瞧瞧两个孩子穿得可还够。方姨娘先坐着,我去去就回。锦绣,你也跟过去吧,陪着嫂子去瞧瞧。”

    舒锦绣乐不得,顾不得嫂子有什么打算,便跟着出去了。

    舒老太太心里不悦,但当着方姨娘的面,自是不好再说什么,便笑笑又说起了旁的事。

    方姨娘就住在衙门后院,与舒家人相处日子也不短了,因此娇棠这一番也不算失礼。舒老太太与方姨娘两个继续闲聊,外头的舒锦绣却已是耐不住了。

    到了外头,舒锦绣便对娇棠说道:“嫂子,这大冷的天儿,我自己去瞧这孩子就是了,您就回屋吧。”

    舒锦绣说完,也不等娇棠再说什么,便紧着往舒清江书房而去。

    娇棠刚才还陪着笑,待舒锦绣急匆匆奔去了书房,便撂下嘴角,换上了冷笑。

    解语同韩庭川两个来到书房,便见舒清江正埋头写着什么。“爹,我要跟你在一处,我不走。”解语说着便上前揽住舒清江的胳膊轻摇,撒娇似的说道。

    舒清江自是晓得母亲妻女要离开广西的事,见女儿如此惦记自己,不禁满心欣慰,撂下笔摸向女儿的脸,大拇指摩挲着细嫩的肉皮儿,笑道:“解语乖,爹马上就能回去寻你,你跟着祖母和娘好生等着爹。”

    解语皱了小眉头,紧着鼻子说:“韩哥哥说这儿有歹人,解语要爹跟着一块儿走。”

    舒清江笑着看了眼站到一边的韩庭川,笑道:“庭川也是个大人了,怕不怕歹人?”

    韩庭川从未想过这点,被舒清江猛地一问,顿了顿说道:“不怕,语妹妹不走,那我也不走,我留下来护着语妹妹。”

    舒清江见韩庭川的模样,不禁笑道:“乖,都是好孩子。听话,你们先走,爹随后就去寻你们。”

    解语听得外头好似有了脚步声,便拔下头顶的小簪子说道:“爹,那你若是不跟我走,我把我最喜欢的簪子给您留下,你想解语了就拿簪子来看。”

    舒清江见了,一脸的幸福,正要说话,便见女儿凑近了自己的耳朵,好似要说什么。“爹,解语还有件事要说。”

    慌张的舒锦绣此时已到了门口,见着解语正趴在舒清江耳边,一时心急便跑过去。解语侧眼瞥过去,算计着舒锦绣到了自己身边,心说终于有机会叫舒清江还债了,于是手上攥紧了簪子便刺入舒清江耳朵。

    一声惨叫,猝不及防的舒清江疼得死去活来,一把推开解语后跌倒在地上。解语忙咧开嘴痛哭,舒锦绣也傻眼了,呆立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娇棠见舒锦绣有异,便想着将其带出来,瞧看她倒要如何。舒锦绣前脚来到书房,娇棠后脚也跟着到了,刚到门口便见舒清江倒在地上滚来滚去,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扑到他跟前叫道:“清郎,清郎!”

    娇棠叫了两声,见舒清江忽地厥了过去,竟是疼昏了。“快去请大夫!”娇棠颤着声音冲着身后的茜碧喊道,已然顾不上问清缘由了。

    舒锦绣吓得面色惨白,呆站着结巴道:“是,是解语拿了簪子戳了大哥,戳了大哥的耳朵。”

    解语不得不对这个前世的小姑子刮目相看。

    前世的她,还是个几岁的人,虽说平日里没少给自己添堵,帮着舒老太太糟践人,但解语只当她是孩子心性,从未往心里去。

    重来一世,解语觉得这人要是坏起来,是不计年纪的。

    自从亲娘死后,解语的恨便一发不可收拾。管她如何,且叫舒老太太气得口吐鲜血才好。

    再想舒锦绣如今十二岁年纪,想来还未来癸水,即使做了那事儿也是不能结胎的,解语便有些可惜。若是叫舒锦绣如今□□行事,怀上了孩子,就更能打击舒老太太了。

    如今,自己将此事踢爆后,舒老太太大抵会想法子将此事没过去,那就没什么意思了,不如就这个机会将这事公之于众。

    此时的解语已经被韩庭川护在怀里,听了舒锦绣的话,便大哭着说道:“是姑姑推我,推了我。”

    韩庭川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惊呆了,见解语大哭后,只处于习惯性地上前护住了她。此番听了解语的话,一时间发愣,心说自己方才看到的明明是解语拿了簪子,不像是舒锦绣推的。

    解语坐在地上,拉过呆呆的韩庭川的胳膊说道:“是吧?是姑姑怕我们将她的事告诉爹爹,就推了我。咱们在园子里瞧见的,姑姑跟个男人在一处,你还记得吧?”

    听得此话,舒锦绣已经疯了,上前便去拉解语,一把将小胳膊拽起来。

    娇棠护着相公,此时已经腾不出手去护女儿,见解语被舒锦绣拎起来,忙道:“锦绣,你这是做什么!你放开解语!”

    韩庭川不是白给的,见解语被舒锦绣欺负,一下子站起来踢过去,一脚踢在舒锦绣小腿上。

    舒锦绣一时吃疼跌坐下,再抬头时只见板着脸的韩庭川早已将解语护在身后。

    解语又大哭起来,跑过去到了舒清江身边,见其耳朵里渗出了血,嘴唇也没了血色,脸上一片悲伤,心里嘀咕着另只耳朵是没机会了。

    下人来了,娇棠已然顾不上女儿,还是韩庭川将解语拉起来,拿着自己的大氅将她裹住,生怕有人冲撞了解语。

    解语跟着韩庭川离开书房时,回头瞧见舒锦绣正目光呆呆地看着地面。

    这只是开始,解语仍旧哭泣着,由着韩庭川将自己带回屋子里。做了这么大的事,解语心里也是没有底,回到屋子后仍旧慌张。

    韩庭川将解语按到床上坐好,又拿了丫头递过来的手炉塞到她手里,小声道:“莫怕,无事的。”

    解语抬眼看向韩庭川,觉出他眼中浮现出了少有的镇定,全无以往孩童模样。心说到底是韩雍看重的孩子,果然似他般有大将之风。

    韩庭川见解语眼神游离,只道是她怕了,便安慰道:“莫怕,我也常做错事,爹娘都不会怪我的。”

    解语听了韩庭川的话,想起自己动手时,他自是在一旁瞧着的。解语猛地抬起眼睛,一字一句说道:“是姑姑推了我,我才伤了爹爹的,韩家哥哥,是这样子的,你信我吗?”

    韩庭川又想了想那时的情景,虽说觉得好像并非如此,但此时见了解语模样,便心甘情愿地相信她,于是道:“我信你,就是如此。”

    解语大松一口气,这个小忠犬向来听话,对自己也是言听计从,只希望这回,他也能如此。

    屋里的丫头们进进出出,显然也是晓得了此事,解语身边,只有韩庭川陪着。拿过盘子里的糕点,韩庭川掰了一块儿,送到解语嘴边。

    虽说报了仇,但此时的解语心里是七上八下,一方面有些心悸,一方面怕自己此番打草惊蛇,日后再无机会动手。

    只不过聋了一只耳朵,这远远还不够!解语要舒家家破人亡断子绝孙,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她不介意与舒家同归于尽。

    两人在屋子里许久,忽地,听到门口传来嘈杂的脚步声。解语晓得,这是正头戏来了,不禁紧张地攥了拳头。

    一边的韩庭川见了,胖乎乎的小手搭上她的手。“莫怕。”

    解语此时的表情一定不似个孩子,也就是当着韩庭川这个孩童面前,她才觉得自己不会被怀疑。

    门被打开,一时间脚步声、踉跄声,门边的花盆也被推倒在地。

    解语忙做了孩童状,躲到韩庭川身后瑟瑟发抖。

    “解语!你给我跪下!”舒老太太也不拄拐了,几步来到屋子里,提了拐杖指着韩庭川身后的解语怒吼。

    安置了舒清江后,娇棠怕女儿受委屈,便跟过来了。“娘!此事不能怪解语。”

    舒老太太一把推开娇棠,骂道:“你生个好种!竟做起杀父之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