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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兄弟之妻不可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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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兄弟之妻不可欺

    忽地,眼睛被舒清河蒙上了。紧接着,娇棠只觉得那里一疼,有些干涩的那处就这么被从后面攻陷了。

    娇棠又羞又气骂道:“你这畜生。”

    舒清河已经兴奋到极点,哪里还顾得了许多,看着自己唤过来的车夫压住娇棠。“大嫂嫂,我就是畜生,今儿能得了你,做了畜生也值得。”

    娇棠一边忍着微痛,一边伸手往后抓去,一下就抓到身后人的脸颊。那车夫下面痛快,上面被这一抓,心里一激灵,下面更加耀武扬威起来。

    娇棠已经没了力气,心里气得只想骂人,只撑着身子骂娘。

    那车夫紧紧箍住娇棠,舒清河则在一旁兴奋观看,一时间假山后混乱一片。慢慢地,娇棠也不骂了,只咬着嘴唇忍着不发出那种声音。娇棠别过脸去,竟觉出几分趣儿来。

    舒清河一想到这事儿就兴奋,小小年纪那时就觊觎过以前的大嫂孟锦华,奈何一直不得手。后来娇棠进门,他更是垂涎欲滴,梦里几次下手欢畅,醒来时又是无限失落。

    舒清河院子里丫头大都是美貌的,舒老太太疼他,又亲自给了几个丫头,新进门的舒二太太不敢说什么,只能暗地里憋气。

    奈何舒清河偏生了这么副古怪性子,对于自己屋里名正言顺的女人,是一点子兴致也无。哪怕脱光了趴到自己身上,也是没什么趣儿的,却偏偏对大哥的女人感兴趣,尤喜欢看着她们被虐。

    到了京城这段时日,舒清河已用此法将大房的女人尽数淫遍,唯独没有机会近这个大嫂的身。澄宝不得舒清江喜欢,他一月也不进澄宝的屋子,所以澄宝也就有很多机会到此处来与舒老二约会。舒清河与澄宝时常邀欢,算是以解相思之苦,今日本是约好了的,没想到却遇到个宝,撞上了娇棠,这个还未到手的女人。

    虽说娇棠年纪也不小了,但是不知为何,舒清河就是对她心痒难耐,放着屋里年轻貌美的正头夫人,和一屋子模样姣好的丫头愣是提不起兴致来,所以,成亲几年来也是无所出。

    舒老太太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奈何不晓得舒清河是夜夜不与他自己的女人快活的,又怎能有孩子?

    忽然,娇棠觉得身后那人松了自己,忙伸手解开缚住眼睛布带。“啪”的一声,还以为是舒清河侵犯了自己的娇棠回身抽了他一嘴巴,也不言明的舒老二笑着咧咧嘴,伸出舌头舔了嘴角的血迹,笑道:“大嫂嫂,何必动怒?方才你不也是得了趣儿吗?如何?我比之大哥如何?”

    娇棠此时已经恢复理智,气得一把推开舒清河,狠狠骂道:“滚!”

    舒清河见娇棠如此模样,心里更是欲罢不能,便威胁道:“大嫂嫂可不要得了便宜卖乖,你我既有如此缘分,少不得要多聚聚,如若不然,我这张嘴可是把不住门的。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屡试不第,也就吃吃闲饭罢了,大嫂嫂可还要做诰命夫人呢。”

    娇棠已经拢好了衣裳,骂道:“你这畜生,□□嫂子,说出去了也是你死!”

    舒清河是没做这事的,但此时也不解释,只耸耸肩,耍赖说道:“□□?这是你小叔我的院子,大嫂嫂独自前来,到底是来引诱小叔叔的,还是被人□□!”

    娇棠一听这话,自知理亏,气得脑仁儿直跳,却是说不出一句话来。“如此,大嫂嫂,咱们也要常聚聚,不然,小叔叔我这嘴可没把门儿的。”舒清河还欲再说什么,听到不远处好似有人走来,便急忙从假山另一头退去了。

    另一头,花园角门后,澄宝形色匆匆而来,一头撞见江妈妈,唬了一跳道:“干娘,可吓死我了!”

    解语早已用不上江妈妈了,但娇棠还留着这个奶娘,只做些旁的事。“跳脚蹄子,你慌个什么!”

    澄宝吓得脸色苍白,心下暗想好在自己机灵逃得快,不然就被大太太给捉个正着。澄宝自是不知娇棠的遭遇,还道她寻不到人,就自会回来了呢。

    澄宝不敢说实话,只笑着拉了江妈妈,回了院子。

    不多时,解语从园后转出来,瞧着江妈妈和澄宝的背影,垂眸琢磨。

    解语是瞧见娇棠跟过去的,后又见澄宝独自一人匆匆而回,娇棠主仆才是过了一会儿才返,心说莫非没有抓个正着?

    旁人都还算正常,只有娇棠行为怪异,解语托了腮细细琢磨,心说莫非是自己推断错了?澄宝并未与舒老二有首尾?

    当晚,身上被舒清河抓出於痕的娇棠早早便睡了,也没叫解语过去闲话。舒清江听说娇棠身上不舒坦,自是乐不得去了旁的丫头屋里。

    娇棠躺在床上,仍旧寻思着白日里的事,心还砰砰跳,慌得不得了。待渐渐平息了心情后,慢慢品味其中滋味,竟觉得愈发得趣儿。

    舒清江年纪大了,对娇棠的身子又不似以往般痴迷,床上自然不及首战勇猛的舒清河威风。加之日日播种,不是在娇棠屋子里便是在丫头妾室屋子里,所以到了娇棠屋里时,也就没那么高的劲头了。

    舒清河可是垂涎已久一朝得手,自然是牛虎般势不可挡。娇棠想到此,狠狠将床幔撂下,强迫自己不去想。

    如此过了几日,娇棠身上的淤青好了,也就去了舒老太太屋子里请安。

    舒清河的夫人,舒二太太早娇棠一步到了。舒二太太家是大同府普通人家,当时的舒清河没有半点功名,虽说有个做官的大哥,但若是配再好的人家,也是不能够的了。

    所以虽说舒老太太一百个不甘心,也只能是娶了舒二太太过门。

    舒二太太本就不入舒老太太法眼,进门后又久久不见消息,舒老太太自是瞧不上,因此每常不给好脸,早上请安时也是能叫她多站一会儿就多站一会儿。

    娇棠是经历过这事儿的,本对舒二太太有些同情,然经过那日之后,见着这个弟妹就是十二分的不自在。

    两人在抱厦里碰面,解语跟着娇棠,见两人笑着点点头,就静静等着舒老太太。舒老太太不喜人喧哗,特别是早上,在她的院子里,只有她自己能大呼小叫,媳妇儿孙女和丫头之类的,皆得屏气凝神。

    往日的娇棠总会找些事来显示自己的不同,今日想着那件事,便老实起来。

    刁妈妈一步三晃出来了,拿眼风一扫几人,便恭敬低头道:“老太太说了,今儿与二老爷闲话,两位夫人就回去吧,明儿再来。”

    娇棠气了个半死,心说既然要跟二儿子亲热,何不早早通知她们两人不必等了。大清早的,将两人折腾过来了,又说不见了,这不是耍人吗?

    如此更好,进去了也是看老虔婆子的冷脸,娇棠想到此,便与舒二太太退出去。

    舒二太太生得老实模样,平日里也不多话,解语瞧着她有些可怜,心说自己前世里还懂得抗争,这个人这般老实,保不齐就被那对母子给吃了。

    无奈,各人自有缘法,自己也是管不了的,便瞧着舒二太太带着丫头一路去了小花园。舒二太太闲来无事,没什么可做的便喜欢到小花园里赏景,且必是待到傍晚才回的,身边还只带了一个丫头。

    解语余光看向娇棠,假作不在意说道:“二婶娘真是个老实人,也不说话的。”

    娇棠心里有那事,也不知说什么好,带着女儿往回走,走到拐角处时,便见一个迎头走来,不小心就撞到了娇棠身上。

    娇棠本要训斥,忽然顿住,说道:“也不仔细了些,慌脚的小蹄子,快滚!”

    那丫头听了话,忙慌张跑开。

    娇棠瞅了瞅日头,对解语说:“回去练琴吧,这日头大,叫棉铃给你取了冰扇着。娘去库房瞅瞅,该拿出来晒的也该晒了。”

    解语忙应下,带了棉铃往前走,走出一段路后,便说:“棉铃,你先去给我取冰,我在园子里坐一会儿。”

    棉铃不疑有他,便去了。

    解语见棉铃走远,便顺着长廊往回走,一路走到舒老太太与舒老二院子间隔的门处,果见茜碧正守在那里。

    四下看看,并无一人,解语便绕过一道墙,来到前些时日观察好了的一处。从舒老太太到舒老二的院子,只有那道门可以通行,但若是不走那门,也是有法子过去的。

    解语来到这处墙下,搬过几日前便看好的一块石头,顺着那较矮之处便翻了过去。落地后跌坐下来,为了瞧看个究竟,也就顾不得其他,揉揉屁股起身。猫着腰,放矮身形,没走几步便听到哼哼唧唧的声音。解语自是明白这代表什么,便顺着声音探去。

    掩映在垂枝和假山之后,隐约可见被缚住眼睛的娇棠正半仰躺在山石上,对面是个粗衣之人,对面正是舒清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