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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诽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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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拎着衣服进了办晚宴的酒店,高平江办完登记手续,大家一起跟他去客房换衣服。

    高平江离婚时房产别墅都归了前妻,所以现在是走到哪睡到哪,办公室,华景苑,最多的当然是睡酒店,所以今晚上高平江直接把房间开好,等会酒宴上喝多了,直接上楼一躺。

    三人进了房间,两个男人把西装套子打开,开始脱衣服。杜玫走到窗前,站着往外看。

    高平江一面脱衣服一面笑:“杜玫,怎么不转过头来,猛男脱衣秀诶,还是免费的。”

    杜玫没好气:“你脱底裤了吗?我要看关键部位,猪肉有啥好看。”

    高平江说:“你转过头来,我就脱给你看。”

    张子淳忙喊:“你别转过头来,他真会脱给你看。”

    杜玫晕。

    高平江又喊:“你到底转不转过头来。”

    杜玫抓头发:“给我点时间,我得先想明白,我到底想不想看。”

    两个男人都换上了笔挺的衬衫西装,打好了领带。杜玫说:“好了,你们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高平江不干:“刚才我们换衣服,你没出去啊。凭什么你换衣服,我们要出去。”

    杜玫说:“你们是想出去还是想进去,出去就是去过道,进去就是进卫生间,随你们挑。”

    两个男人想想,还是出去了。

    杜玫换上一件□单肩的米色丝绸低胸礼服,开门让他们进来,然后坐在镜子前盘头发,重新化妆。因为怕化妆品把裙子弄脏,杜玫把一块酒店的白毛巾围在自己脖子上。

    高平江不满:“穿低胸还拿块布遮起来,太没公德心了。”

    杜玫收拾整齐了。高平江从公文包的内层把那套翡翠首饰拿出来,包括一条108粒的翡翠满色佛珠项链,一副全绿的耳环,一只满色艳绿手镯,这套首饰价值千万。今晚上来的人非富即贵,高平江让杜玫戴上做广告。

    高平江小心的把翡翠珠子在杜玫脖子上绕了两圈,然后把长短和大小的位置调整好,满绿的翡翠在脖子上内外两圈,最下端的那颗最大的珠子正好垂到胸口的那条沟上,微微的摇晃。杜玫皮肤洁白如玉,双峰高耸,米色的丝绸闪着银光,丝绸的白色似在流淌衬着翡翠的绿色更加剔透。高平江居高临下,从背后往下俯视,只见倾斜向下的丝绸横过一对半球,忍不住嘀咕了一句:“杜玫,你这是在诱惑我犯罪。”

    张子淳把高平江推开:“戴串项链也会没完没了,你是戴项链呢,还是吃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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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下到楼下,今晚上出席宴会的有好几百人,开场时还有表演,所以占了酒店最大的一个厅,厅正中有个圆形下沉式舞池,座椅都沿着舞池摆放。

    高平江眼尖,远远看见辛涛带着仰凝莺坐在一张桌子上,同桌的还有他老板和他太太,另外还有两个地质大学的教授。高平江和张子淳忙带着杜玫过去,打过招呼后,两个男人在杜玫身边一左一右坐下。

    这时陈厚鹏也带着人来了,最靠近舞池正面的那几张桌子是他们的预留位。陈厚鹏的秘书过来,邀请辛涛的老板去跟陈厚鹏同桌,辛涛老板跟他太太换了过去,跟陈厚鹏同桌的还有徐航父母,大家纷纷入座。

    徐航跟何如沁挽着臂走在队伍最后面,两人也已经换过衣服,何如沁穿着一条藏青色的单件裙子,脖子上挂着那枚百年好合的铜钱,在裙子衬托下,杜玫觉得分外触目。

    徐航东张西望的找桌子,陈厚鹏那桌他没资格上,青海的官员和部里的官员的那些桌子都有人在招呼他,徐航没兴趣。徐航想跟杜玫他们坐一桌,臂上又挂着一个何如沁。高平江一个劲给徐航打手势,指指辛涛老板空出的那两个位置,徐航迟迟不肯过来。高平江使坏,上去抓住徐航肩膀,把他硬拖过来,摁着坐下。

    何如沁跟着徐航坐下,一桌一共三个女人,顿时气氛大大的不友好。

    仰凝莺是穿着上次电视台酒宴穿过的那件大牌黑色低胸晚礼服,戴着杜玫为她设计的那套白玉首饰,绚丽夺目。杜玫当时是在几百粒戒面里挑了最白最均匀的给了仰凝莺,佩石又用足,如果卖的话,标价可以标到百万。

    何如沁的裙子只比一般的套裙装正式点,虽然也是大牌,但是款式却偏日常,平时可以穿着逛商场的那种,不是正规礼服,在这种场合穿,就显得呆板拘谨了,何如沁觉得自己就像个女图书管理员;首饰就那枚铜钱,一个和田玉手镯和一对白玉球形耳环,耳环还是从别的地方买的,如果仔细看,跟两外两件品相差很多。应该说何如沁今晚上的衣着打扮也够上档次了,但是在同桌另外珠光宝气下,何如沁就像重瓣牡丹花旁边的蔫达达的月季似的,差了个档次。情敌在场,输了气势,何如沁心里要有多憋屈就有多憋屈。

    但是杜玫比她更不好受,衣服首饰啥的,她哪有那心思去注意。杜玫想的是:辛涛这么堂堂正正的带仰凝莺出席,说明一个男人真爱一个女人,就会给她正当的名分,这样她就会在他的社交圈里得到应有地位和尊重。爱是做出来的,不是说出来的。徐航带着四处招摇的是何如沁,说明这才是他的真爱.......杜玫觉得全世界女人没人比自己更傻逼了。

    何如沁为了向杜玫声明所有权,所以坐下时故意拉了下椅子,靠着徐航坐,徐航毕竟要面子,不好推开她。

    杜玫左右横了一下张子淳和高平江,搞不清楚自己应该跟哪个亲昵合适,杜玫那个郁闷啊:我的男人在别的女人怀抱,我不知道该去哪个男人的怀抱。

    这时已经6点了,晚宴开始,服务员上了几份水果,点心,零食。主持人先请领导们讲话,陈厚鹏,徐天南还有辛涛老板都上去简短的说了两句,这就去掉了20分钟,然后是请几位当红的歌星影星上台表演了几个节目。

    有个男歌星上台唱了一首刚开始流行的新歌《恋上一个人》

    “恋上一个人

    就容易失了神

    曾经为爱流的泪

    乾了又为爱心疼”

    偏偏杜玫本来就不怎么看电视,现在晚上埋头画图,所以还是第一次听这歌。杜玫心情不好,又犯浑了,嘀咕了句:“这年头,歌词居然能写得这么.....不过,倒是真理。”

    桌上的人莫名其妙的看看她:这歌词怎么了?

    杜玫认认真真的说:“恋上一个人,就容易失了身。这还不够......”

    一桌人都喷了:靠,想得这么邪恶。

    杜玫傻乎乎的问:“我说得不对吗?”

    高平江马上说:“对对,说得太正确了,就是咱们辛大教授的写照。”

    辛涛脸“腾”的红到了脖子根,非常不好意思。地质大学另外的三个都是40多岁的实力派教授,也是长袖善舞的角色,又是在酒席上,当下哈哈大笑。

    杜玫气得白了高平江一眼:“不许欺负老实人。”

    辛涛脸红刚下去,这下郁闷上了:居然说我是老实人,我有这么不堪么?

    仰凝莺忙说:“辛涛可聪明了,学什么都特别快,做什么都特别完美。”

    辛涛无语望苍天:女人们,你们还能更二百五一点么。

    张子淳看辛涛狼狈,想帮他一把,赶紧点头:“辛教授学术上没得说。”

    那几个地质大学的教授都笑抽了。辛涛哭笑不得:这么夸我,明天该传遍全校了。

    杜玫见仰凝莺夸辛涛技术好,心里不由的那个羡慕妒忌恨啊——居然后来居上。忽然一眼看见徐航正在那“嘿嘿”直乐,杜玫顿时就来气啊:乐什么乐,乐你妈个头。

    “恋上一个人,就能失了身。说明:此人心理生理多正常啊。哪像有的男人......坐酒吧里被男人摸大腿,在女人那倒是挺正经。”杜玫翻着白眼说。

    徐航尴尬:“别胡说。”

    “这谁啊,别人说秃子头上不长虱子,他就跳出声明自己没跳蚤。”

    徐航不吭声了。

    偏偏杜玫还觉得不解气:“过去学语文,学到《木兰辞》:同行十二载,不知木兰是女郎。我就想,这怎么可能呢?自从那次看见一个男人一坐酒吧就被男人摸大腿,我这下明白了,既然有男人具备女性功能,那么女人天生具有男性特征当然也是可能的。”

    徐航无奈:“随你说吧。这里人人都知道我是纯男性。”

    “人人都知道?”杜玫夸张的说,然后看看张子淳,看看高平江,又看看辛涛,“你们知道吗?你们都验证过他?”

    三个男人吓了一跳,赶紧摇头:“咱们不知道,咱们不好这口。”

    杜玫得意:“口说无凭,要有证据,要么物证,要么人证。其实男人最容易找到证明了,比如张子淳,有儿子,比如高平江,虽然没孩子,但是老婆怀孕过两次,除非那两个不是他的......\"

    高平江生气:“胡说八道,当然是我的......”

    杜玫继续说:“辛涛没有物证,但是有人证。凝莺说了,辛涛,那是学霸级的(辛涛无语凝噎,中国的好词都是这么被糟蹋光的)。那几位教授,也都是各有儿女(三个教授笑抽)......这桌上还有谁啊?一个30多岁的大男人,找个证据,证明自己生理心理皆正常,是个货真价实的真男人,不难吧。”

    徐航无语,暗暗叹气:得了得了,你爱咋说就咋说吧,反正只要你出气了就行。

    何如沁却越听越奇怪,回想到订婚之夜的事,杜玫是骗徐航把衣服脱了的,难道......

    何如沁不认为徐航会是gay,但是徐航是不是功能上确实有问题啊?

    杜玫把徐航污蔑了一顿,徐航没回,杜玫也就洋洋得意的收兵了。

    何如沁却开始不忿了:“未婚男人自尊自爱,有什么不好。哪像有些女人,满桌都是她是女人的人证。”

    杜玫惊讶:“满桌都是?这谁啊。这桌上就三个女人,凝莺有男朋友,不算。另外两个,何小姐,你有未婚夫,你未婚夫能跳出来证明您是女人么?至于我么,哎,反正我找不到男朋友,是不是女人也无所谓了。哎呦,我怎么这么悲催,连个证明自己是女人的男人都找不到,我有这么没男人要么?”

    高平江马上说:“愿为杜小姐效犬马之劳,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不需要。”杜玫白了高平江一眼,“我没男朋友,证明不了自己是女人,怎么也比有未婚夫证明不了自己是女人来得合情合理点。我要给自己留点体面。”

    地质大学的那三个教授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开始推测:估计这位杜小姐跟这位徐公子是有过一段的,知道些啥内幕,徐公子跟身边这位看来是订了婚却还没上过床,这年头,还有这么纯洁的恋爱关系啊,看来这位徐公子生理上或者心理上,或者both,是有点问题。

    何如沁看看徐航一副低头默然的样子,也是惊疑不定。

    这时表演已经解释,服务员上菜,大家也有点肚子饿了,于是注意力转移到食物上去了。过了会,大家吃得差不多了,各桌之间开始串来串去的敬酒。陈厚鹏和徐天南都在,徐航是徐副部长的儿子,何如沁是陈副省长的侄女,所以杜玫这桌人来人往的不绝,都是来跟徐航何如沁寒暄碰杯的。

    杜玫坐了会,受不了了,高平江张子淳端起酒杯去别的桌,杜玫也端着酒杯跟在他们后面,然后偷偷的溜出了宴会厅。

    徐航其实一直在用眼角的余光注意着杜玫,看她走掉,顿时心里痛得不行,但是何如沁盯着他不放,场面上的事又不能不应付着,尤其陈厚鹏何娴红都在......徐航越来越烦躁,熬了一会说:“嗯,我喝太多了,我得去上趟卫生间。”把酒杯放下就走。

    何如沁两秒钟后,说:“我也得去一下。”追了上来。

    徐航那个气啊:他妈的,上个厕所你都要跟着,我要是跟你结婚,那我还不得早请示晚汇报,迟到一分钟写十七份报告。

    徐航进了卫生间,就站在门边。等何如沁一进女厕,徐航撒腿就跑,一面跑一面痛感自己堂堂一个大公子哥,怎么会落到如此狼狈的地步,居然从厕所潜逃。徐航不由得恨得牙痒痒的:何如沁,我要是娶你,我不姓徐,你有本事你就耗着吧。

    本能徐航对何如沁并无反感,甚至多少还有点愧疚的,自从徐航正式提出分手却分不了后,徐航开始有情绪了。人最大的不愉快莫过于自由受到约束、侵犯,被人粘上甩不脱的感觉令人心理上产生厌恶。而且人都是本能的喜欢把自己的过错怪到别人身上,徐航悔婚不成功,反省自己的错误没几分力度,却把杜玫对自己的怨恨都归罪在了何如沁不肯放手上。

    我想甩你甩不掉,就是你最大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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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玫离开大厅后,在过道里乱走,只觉得胸口烦闷得似乎要窒息,看见过道尽头有扇门虚掩着,里面没有亮灯,就顺手推门进去,原来里面是个小包厢,客人已经走光了,服务员收拾完后,顺手灭了灯。杜玫直接走到落地窗前,把上面的窗扇推开,大口大口的呼吸户外依旧微寒的空气。

    过了会,杜玫似乎感觉透气些了,却忽然感到悲从心来,眼睛一下子就湿了,杜玫用手背抹去眼泪,狠狠的对自己说:不许哭,不许为不值得你哭的男人哭,值得你哭的男人不会让你哭,奶奶的,我就没遇到过一个值得哭的男人,时也,运也,命也.......

    杜玫正望着街对面的霓虹灯发呆,忽然背后有人进来,进来后就把门关上了。杜玫吃了一惊,扭头一看,原来是徐航。这下杜玫火气全上来了:“你来干嘛,滚,我不要见你。”

    徐航痛苦,上上来,不顾杜玫挣扎,把她紧紧抱在怀里:“玫玫,你听我说,你听我说......”

    杜玫怒:“说什么说,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说你会跟她分手,四个月了,你做到了没有?”

    徐航心里痛得像要裂开:“对不起,玫玫,我真的努力了,我真的很努力.....请再......”

    杜玫和徐航齐声说:“.....给我点时间。”

    杜玫翻了个白眼,徐航无语。

    杜玫把徐航的手解开,将他的身体推开:“徐航,我给过你时间,给过你很多很多时间,但是我不会再给了。凡事都有个dead line。你我之间从此朋友相处。祝你和你未婚妻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玫玫,玫玫......”徐航喊道。

    杜玫扭头就走,直接开门出去,连头都没有回。

    杜玫穿过过道往大厅走,路上却遇到了正在找她的高平江。高平江看见杜玫大吃一惊:“你哭过了?糟糕。”

    杜玫奇怪:“怎么了。”

    高平江苦笑一下:“你去照一下镜子,你眼部的化妆品全粘皮肤上了,这大晚上,幸亏我胆大......”

    杜玫一眼看见自己手背上也是黑黑蓝蓝一片,差点跳起来:“啊,我去卫生间整理一下。”

    高平江没好气:“你洗得干净吗?而且洗干净了怎么办?你得再化妆吧。”

    高平江从裤兜里掏出一张门卡:“你去我房间,把脸洗干净。我去大厅给你拿包,你重新化妆。”

    杜玫在高平江房间里,用沐浴露把脸上的残妆都洗掉,高平江进来了,带来了杜玫的包。

    杜玫把台灯壁灯都打开,坐在镜子面前,先打开收敛水,倒点在手心,扑打在脸上,然后取出化妆盒,开始上妆。”

    高平江嘀咕:“女人真麻烦......刚才是怎么回事。”

    杜玫把徐航追到包厢的事说了一遍:“我下定决心了,从此他只是我生意上的合伙人。”

    高平江沉默了会:“世界上的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哼,你忘了我是离了两次婚的。老公都扔在了脑后,何况徐航。他,连个男朋友都不是。”

    ”那是你不跟他们呆在同一地方了,他们或者不想纠缠你,或者纠缠不到你。”高平江笑笑:“徐航可没那么容易打发。他摆脱不了何小姐,但是他不想放弃你,他肯定会纠缠,你肯定会心软,因为你爱他。女人嘛......我那么烂,我前妻几次要跟我离婚,被我哄上两句就回头了......”

    “那是你前妻,不是我。”杜米不屑的撇撇嘴。

    “说了你还不信......其实,忘记一个人最好的办法是找个人代替。张子淳挺喜欢你的,你为什么不跟他发展。”

    杜玫一愣:“搞什么名堂......他有孩子,我可不想当后妈。”

    张子淳从新疆回来后,至少一个月去看孩子一次,开始是去胡丽萍住处,后来胡丽萍老妈又来了,张子淳心里十分厌恶,就不去胡丽萍那了,每次要见面,都是约好地方,胡丽萍把孩子带出来给他看。作为一个父亲,张子淳这么做是应该的,这是他的责任,并不代表他会跟胡丽萍死灰复燃(杜玫认为就像自己对前前夫一样,张子淳对胡丽萍是彻底断了情谊了),但是杜玫却对胡家的人品信不过,老觉得那孩子这么养着,今后迟早会是个麻烦。当然,只要张子淳态度明确,那孩子也兴不起多大的风浪,问题就是:值不值得为了张子淳忍受那个孩子。

    杜玫知道张子淳对自己有那么点意思,但是也就那么点意思而已,谈不上有多深的感情,也许他只是觉得杜玫可以娶。杜玫觉得自己并没有受张子淳多少吸引,又不是爱他爱到非他不可,那又何必去赶这趟浑水,反正天下没孩子的男人,或者虽然有孩子,但是孩子妈不那么难缠的男人有的是,自己何必没事找事,羊肉没吃倒惹一身骚。

    高平江一笑:“看来你对他是真不感冒,否则,为了几十亿,十个后妈都当了。”

    杜玫撇嘴:“我又不是不能挣,我生意好着呢,虽然挣不了几十亿。但是我一年挣个上百万,甚至几百万还是能做到的。我有这么一份收入,还不是想过什么生活就过什么生活,再给我更多的钱,我也不可能过更奢侈的生活——张子淳和他爸妈也不过就这么的在过日子。何必为了个number,去给自己找堵。”张子淳生活简单,无不良嗜好,除了胡丽萍那的开销外,自己一年也就花十几万元钱到头了。

    高平江笑:“好吧,你不考虑张子淳。那我呢?”

    高平江站起来,走到杜玫背后,忽然俯□子,在杜玫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说:“玫玫,那我呢?想不想跟我做个纯粹的炮-友?除了在你需要的时候,给你床上的快乐外,我们其他一切都不改变。你想不想要这么轻松的关系,享受最原始的快乐?”

    高平江的声音充满了*,极具磁性和穿透力,在杜玫的耳膜里激起了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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