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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集 时代尖兵(十四)清者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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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油条,不单单指有社会经验的男人,在某些情况下,也可以说是女人,指导员嫂子就是其中之一,她就是个很会把握住机会的女人。

    从‘高德’饭店里出来,郭小松向指导员打了个招呼说道,‘我一会还得去一下王老家里,你们自已个儿回去吧,要是明天早上我回不去连里时,你记得和连长说一声。’

    所谓‘王老’,现在是专指王金和了,‘一连’指导员也是多喝了几杯,‘上回老人还去我姑娘学校了呢,看来老头挺喜欢她呀,要不咱们今天一块过去得了,也让我们认认门!’

    自已算是‘栽了’,郭小松哪能再把祸根引到王金和家里去,可一时还找不出什么借口,只是站立不动,没有再继续说什么。

    还是指导员嫂子心细,早就看出了郭小松的不悦,她狠狠地推了一把指导员,‘我以为你是谁呀,人家老神仙是谁想见都能见的呀,军区带号首长,还得提前预约呢,她干爹,别听他的,他就是个混人,喝点酒就说胡话,那我们先走了,你自已打车走吧!’

    对于女儿‘小凤’出资让指导员嫂子承包食堂的事,王金和听后也是气愤不已,连连对天花板骂道,‘我就是少说了几句话,看这事整的,我打第一眼看到这女的,就知道她不是省油的灯!’

    ‘小凤’当然是不在家的。她也很少在家,只有要钱的时候,她才会回来拿钱。今天依旧还是老样子,只要郭小松一进门,王金和老伴就会有事离开,家中只剩下一老一少待在家里了。

    ‘我错了,是我给您添麻烦了!’郭小松认为自已主动承认错误,在老人面前一点都不跌份,有多少人想靠前还没有机会呢。

    ‘错了?说错了。有用嘛,还好那小丫头不象是她妈。你说说你,毛还没长齐呢,就学人家收干女儿,你有啥子资本呀。是不是在股票里赚了点破钱,就象学救世主显摆显摆呀,也就是我对你知根知底罢了,别看你是博士毕业,在这社会上还嫩着呢,坐吧,记住了,作为一个男人,不要总在嘴边说自已错了。就算是真正错了,也不能认,知道不?’

    王金和的‘怪理论’。郭小松还是头一回听说,知道老人家已经不怪自已了,也就把前两天扫墓的事情,向老人汇报了一通。

    王金和听后摇了摇头,‘对于我师付的墓穴,你有什么看法呀?’

    借给郭小松的书中。就有风水之说,这是王金和多年以来。所积攒的古书古本,加上揣摩研究,重订成册的,所以说在外人看来,这些书也就是古本原样,可实际上,是好多本书积其大成,王金和看来是想考一考他了。

    对于‘公共墓地’,当然也是依山伴水的了,这并没有出奇之处,郭小松稍微思考了一会,拿起‘安葬证’打开说道,‘老先生这一穴看起来相当平常,可按我说来,这穴占了‘三’字,横三竖三,有靠山之意,要是说老先生有与世无争之意,好象是更想让后代子孙们,过得自由自在一些,既不想后人大富大贵,也不想使后人高官得坐,可是衣食无忧,子孙后代,传承犹如~~~!’

    ‘行了行了,说到这就够了,和你说了吧,我师付虽有后代,可都没有传其衣钵,只传给了我,我也是个人以为,他是经历过‘动-乱时期’的人,经历过的事多了,安稳一些罢了,就象你说的那样,这墓碑四通八达,离消防器材库也近,不远处还有水房,不让大火烧了,不让大水浇了也就罢了,当时我可没有想得你那么多,还不让后人当官发财,也就是你说了,要是让外人听了去,还以为我王金和非得给人做的呢!’对于郭小松的回答,王金和可说是相当满意,能在忙里偷闲,了解到这么多,就已经是很不错了,之后王金和又把郭小松领进了‘书房’,和他交流了一些古书古文,并没有提及要收徒弟的事。

    ‘城防团’表面看来,是工作轻闲,可这里‘水极深’,有了钱的‘一连’指导员,很快就开始了‘运动’,每天来往于团里的各个领导家中,更是送礼请吃,不宜乐乎,当他从团长口中得知,‘郭小松是不识实务’,这可吓得他是一身的冷汗,可他并不敢为郭小松求情,只待次日早晨上班,这才神神秘秘地把郭小松拉进了小树林。

    ‘找我干啥呀,我还得带战士去跑步呢!’郭小松现在已经很烦指导员了,只要一见到找自已,就是一定‘有事。’

    ‘你没去过团长家吧?’指导员一开口就是这么一句。

    ‘没有呀?我没事去他家干什么!’郭小松以为指导员还是想让他帮忙,也就脸色变得黑了起来。

    ‘没去是吧,那你是不是以前跟他见过面呀?’

    ‘见过一次,你不也知道吗!’

    ‘他跟你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呀,就是说让我好好干,还许诺我以后能调到团里啥的!’

    指导员狠狠地一拍大腿说道,‘这就对了嘛,你说说你呀,就是学问学杂了,学得不会做人了,这是人家跟你点步啊,想拉拢你,你倒好,这么多天了,有一个多月了吧,你还没去人家拜访过,幸亏我得到消息了,现在去也不晚,就今天吧,今天我带你一块去,咱们给团长带点什么,顺便跟他道个歉好了!’

    郭小松对于拉关系上位是嗤之以鼻,让他做这个,还真是找错人了,‘想去你自已去好了,我是不会去的,没事,我走了呀,战士们还都等我呢!’说完郭小松跑了出去。

    为了‘更进一步’,‘一连’指导员真是出了血本,很快他就被调任进了团机关,成为了‘政治处’里的一个干事,在外人看来,他等于是‘平调’,级别和职务都没有上升,依然是‘正连级’,只是每周一天的‘值班时间’,变成了每周没有,早八晚五很是自由,平日里工作也是在办公室里,除了吃饭和上厕所,他都坐在办公室里,从不出来。

    新调任的‘一连’指导员,是个其他连队的‘副指导员’升任上来的,这是一个和郭小松同样‘没有人’的干部,严谨的工作态度,很快就把连队的日常工作搞上去了,在他的监督之下,‘一连’连长也不敢造次,原因是他已经警告过他了,要是再‘多手多脚’的话,一定会上报到团里,让他喝上一壶的。

    ‘三排长,我认为你教的‘刺杀操’很有看点,我和指导员商量过了,打算这个月把全连都交给你,演练你的‘刺杀操’!’‘一连’连长也是在指导员的压力之下,才做出这样的决定的。

    ‘突刺——刺!’一个排的人,如果说表现不出来气势的话,那一个连,足可以表现出来了,站在高台之上,手提‘木枪’,郭小松发号着施令,他的嗓音是相当的洪亮。

    ‘杀——杀——杀!’‘一排’,‘二排’的战士们,平日里就都在偷偷学着‘刺杀操’,现在可以正大光明的干了,跟着三排的战士一样,应喝着郭小松的‘口号’。

    真正的重用郭小松,是在又一个月之后,当‘郭书瑶’她爸,从团机关再返回营里时,他已经是‘营教导员’了,肩膀上的‘上尉’军衔还没来得及晋升,他已经是‘正营’了,这就是个华丽的转身吧,在他快速提拔的背后,自然也有些说不出来的故事。

    很快,‘一连’的‘刺杀操’,演变成了‘全营共练’,在营长探家的这段时间内,‘郭书瑶’她爸就是营里的最高首长,就这样,郭小松成为了全连演练‘刺杀操’的‘总教头’了。

    在‘城防团’,有一个营的部队练‘刺杀’,这让几位团首长们倍给面子,这更显现了他们选择出来的这个‘一营教导员’是明智之举,于是全都坐着车子来一营进行观摩来了,顺利还在一营的饭堂里大搓一顿,来了个快活无比。

    ‘这位就是我跟你们说的郭小松同志,来,小郭啊,坐,坐这桌!’之前还在别人面前说郭小松‘不识实务’,今天倒是笑脸面对,‘城防团’团长是被‘郭书瑶他爸’做了工作的,他送给他的礼物当中,就有郭小松的‘一份’。

    ‘各位首长,我今天有点感冒,怕传染大家伙了,我看我还是在这桌吧!’对于这些肚大囊肥的团首长们,郭小松一见就想呕吐。

    ‘看见没有,小郭同志多懂事啊,自已个生了病,还带领战士们训练,现在叫他都不过来,还怕传染了我们,我说啥来着,这大家族出来的孩子,就是懂事,我和你们说啊,r军的郭军长,就是他的叔父!’‘城防团’团长也是做过功课了的,特别是现在‘郭书瑶’他爸已经成为了他的心腹,他们就是一家人,以后难免要互相帮衬着的。

    ‘是啊,那小郭你更得过来了,给各位首长敬敬酒,你不是感冒了嘛,多喝点,喝了酒之后,出点汗,兴许感冒也就好了!’一位团首长本来对郭小松并不看好,一听他有此等背景,也来了个笑脸相待。

    无奈之下,郭小松喝了好几瓶啤酒,最好托脱尿急,这才逃了出去,回小树林那边,‘跳障碍’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