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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章 鱼鳞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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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6章鱼鳞阵

    接下来要怎么干,相信只要是男人都知道。胡忧和福伯相视一笑,各自依自己的经验,选定合适的方位,向那出水声的木屋摸了上去。

    “你们在干什么?”

    当这一老一少两混蛋,准备要大显身手,一探*光之时,屋的门突然打开,西门玉凤似笑非笑的出现在那里。她的表情淡定而从容,似乎早就知道这里会生什么,而在这里等着了。

    “呃”胡忧有些傻眼,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西门玉凤在居然会出现在这里,不过他的反应相当的快,毫不犹豫的开口道:“我和福伯在躲猫猫。”

    “对对,少爷说这里风景不错,很适合做些有些益生心的运动。”福伯也是块老姜,反应一点不输于胡忧,马上应合胡忧的话。

    “是吗?”西门玉凤看看胡忧,又看看福伯,点点头道:“那你们继续玩吧,不过要心注意安全。”

    两个大混蛋一脸真诚的分别回道:

    “好的,姐姐,我们一定会心的,保证不会弄出什么事件。”

    “姐你放心好了,做这样的事,我很有经验。”

    “嗯。”西门玉凤满意的点点头,似乎认可了他俩的话。不过她的眼睛却很明显的shè出别跟我来这一套的jing告眼神。

    胡忧装做看不懂西门玉凤的眼神,一脸干笑道:“姐姐,你要不要也来玩玩看?”

    “不了,今天有些累,想早点休息,你们玩吧。”西门玉凤的了一下衣服,走出了屋子,踏着石板街路,飘然而去。

    胡忧直等西门玉凤走远,这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翻着白眼去看福伯。福伯看来对这样的情况见得很多了,不在意的笑笑,指指那屋子,示意继续。

    胡忧瞪大了眼睛看福伯,心说这是什么人呀,居然在被人家现之后,还要继续。真是强中自有强中手,溅中还有更溅人。

    不过胡忧也很好奇,在这种情况之下,那个依然飘着药香和水蒸汽的屋子里,还能有什么美景可看吗?

    “我就知道。”胡忧看着那空无一人的大木桶,叹息道。想不到自己也有变蠢的时候,居然在这样的情况下,依然跑进来。

    福伯一脸失望的注视着那还没有完全冷掉的药水,似乎看久一些,真能看出人来一样。

    “走吧,福伯。这里不会有什么新现了。”胡忧摇摇头,当先走出了屋子。漏*点被冷水浇灭的心情是怎么样的,就是他现在这种样子的。

    唉,早知道就不跟福伯一块出来疯了。之前听西门玉凤说他的事迹,还以为他是一个非常了不得的sè中高手呢。看来英雄迟暮这词,用在他的身上,也同样适用啊。

    “少爷,等一下,别急着走嘛。”福伯从后面追上来。如果只从他那矫健的步子看,还真看不出这是一个头都白了的老者。

    “怎么?你该不会是又有什么好地方要带我去吧。”胡忧没好气的说道。脚下的步子,不但没有放慢,反而加快了。

    福伯看来不打算放弃,一路跑的跟着胡忧,有些气喘的说道:“少爷,你是带兵打仗的人,对阵法肯定感兴趣吧。”

    “什么阵法?”胡忧没有把福伯的话往心里去,随意的问道。

    福伯回道:“就是那种带兵打仗时用的,指挥部队应对敌人进攻或防卫时用的阵法,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你说的兵阵?”胡忧一下停下来。在金骨山打安融人大营的时候,他就已经现了自己这方面的不足。当时虽然灵机一动,用了几招单兵组合的方法,来对付安融人。可是那些跟本就不是军队用的阵法,对付的战场还行,要打大仗,跟本不可能。

    虽然到目前为止,胡忧还没有组织参与过一场大规模的平原战,但是他知道自己迟早要遇上那种仗的。到时候如果不会阵法,那仗也就难打了。

    “对对,也可以称为兵阵。”福伯看胡忧表现出了兴趣,乐呵呵的连连点头。

    胡忧再一次上上下下打量了福伯好一会,他怎么看,都看不出眼前这个猥琐的老头,能会阵法。这真是怎么看都不像嘛。

    福伯看胡忧一脸的怀疑,不由激动道:“怎么,不相信?好,今天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阵法。”

    福伯说着气呼呼的捡过一根树枝,就着树枝在泥地上,横横竖竖的画了起来。边画还边在嘴里嘟嘟道:“阵法简单来说就是“阵形”是军队野战时所用的队形。打仗可不是一拥而上,像群殴一样,谁人多,谁就可以取胜的。

    战争是一门艺术,而“阵形”则是艺术的一种最基本的表现。它可是编制组织军队,按主将的愿意,或是进攻,或是防卫,所谓战之有序,进退自如。”

    胡忧在只听福伯说出前几句话的时候,就已经收起了轻视之心,一脸严肃的认真听着福伯的讲述。

    胡忧虽然不懂阵法,但是他会听,会想,再加上之前看过不少战争方面的电影电视,他能判断得出,福伯是说真的,还是瞎编的。这就和读者一样,读者也许不一定能写出一本好的说,但是他们肯定能看出哪好,哪不好。

    别看福伯年纪已经大了,吃饭的时候,拿筷子的手都会抖,可是他拿树枝画图的时候,手却一点都不抖。一横一竖,都画得非常的严谨,每一条线,都清清楚楚。没一会功夫,一个简单的阵法图,就出现在了胡忧的眼前。

    胡忧的两只眼睛,如看美女一样,看着地上那横竖不或圈或点的鱼形阵图,忍不着都想冲上去亲几口。

    没错,这就是阵法,这就是阵法图,哪怕跟本看不明白,图中要表达什么意思,要怎么运用,但是胡忧却可以肯定,这就是一个阵图。

    福伯把阵图画好之后,又检查了一遍,在细微之处,做了些修改,把手中的树枝一丢,略有得sè的说道:“怎么样,我这鱼鳞阵还行吧。”

    “这个叫做鱼鳞阵?”胡忧已经整个蹲在了地上,头也不抬的问道。

    福伯道:“是的。这个是我根据古阵,结合当今天下的兵种武器运用,改编出来的。独家所有,别无分号。”

    胡忧对这阵的来历,完全没有兴趣。他是实用主义者,看重的是这个阵法怎么运用,而不是它的历史。跟人打仗,总不能靠谁对阵法的知识了解得多,谁就赢吧。要想分出你是我活,还点看手底的家伙,看谁更硬。

    “福伯,你快给我说说,这个阵法是怎么运用的。这个像鱼尾巴的东西,又代表什么。”

    胡忧此时看得都快趴在地上了,他已经忘记了这里是哪,更是忘记了身上的衣服,是西门玉凤一个多时之前,给他换上新衣服。这些对他来说,都不重要。他的眼里,现在就只有阵法的运用。

    不信你现在放个光溜溜的美女在他的面前试试

    哦,想来他还是会看的吧。

    “好,那我就给你说说,省得你一会又要怀疑我是乱画的。”福伯在胡忧的对面坐下来,他对这什么衣服会不会脏的问题,看来也不是那么上心。

    随手抓了一块石子,放于阵图的中后部,福伯开口道:“这个石头呢,就代表你,你是军中的大将,所有士兵的行动,走位,都得由你指挥,而布阵的第一要决,就是要保证阵法的引导者,要绝对的安全。不然敌人一箭弄死你,那什么阵法都破了。这个鱼鳞阵的安全部位,就位于阵形的中后部这个地方,所以你要站在这里。”

    “嗯。”胡忧深以为然的点点头,这一点,他很同意。有命才能混世界,没有命,那就什么都没有了。这个道理,无论是阵法还是任何的时候,都是适用的。

    福伯看胡忧听得很认真,满意的摸摸胡子,又抓了一把碎石子,放于阵图的zhong yāng道:“这里,就是你主力部队集结的地方。看到这些鱼鳞状的方块了吗,每一片鱼鳞,就代表一个队。

    你作为主将,先先要掌握的,是把每一队按梯次配置,要做到看似混乱,确又有着特定的规律,要做到这一点比较难,不但要有天赋,还得有强大的计算能力,这样才能做到随机应变。”

    “还有,士兵也必须得熟悉阵法走位吧。”胡忧补充道。他可不单单只是听而已,他边听着,边不断的想像着自己就是阵中的那块石头。要怎么要指挥那些碎石,按着自己的愿意,做出不同的调配。

    福伯点点头道:“不错,一个阵法能不能挥强大的力量,最主要的一点,就是士兵。有人说,主将是决定成败的关键。我要在后面加一句,没有好的士兵,就算是战神,也不可能取得胜利。

    你在布阵之前,必须得让士兵们知道,什么是阵法。你可以不需要让他们知道阵法是怎么运用的,但是你必须要让他们知道,一个士兵在阵法里的意义是什么。”

    “意义?士兵在阵法里的意义是什么?”胡忧问道。他现在也还不知道,士兵在阵法里,充当的是一个什么角sè。

    福伯道:“一个组成,士兵在阵法里,不是一个个体,是整体的一部份。你必须要让士兵明白这一点。旗号一出,无论士兵当时面临的环境是什么,都必须依令而动。”

    胡忧道:“哦,我明白了。你的意思简单来说,就是必须彻底的服从。哪怕当时那个士兵的刀子,已经切到了敌人的脖子上,但是主将打出退后的旗号,他必须马上后退。反之,就算前面是刀山,看到前出的旗号,士兵必须要往前,哪怕是死。对吗?”

    福伯非常意外胡忧的理解能力,他记得当年教西门玉凤的时候,西门玉凤用了好几天,才悟出答案。特别是这句‘哪怕是死’,如果不是了解地到阵法的内含,一般人是说不上来的。

    福伯道:“是的,就是这样。不过要想得到这样的兵很难。这不是单靠训练,就可以得到的。”

    胡忧自信道:“是很难,不过我相信,我会拥有这样一支,完全听命于我的部队。一定会有的。”

    胡忧的自信,不是盲目的自信。他从入伍的第一天开始,就已经在为打造一只属于自己的部队而做着在准备。从朱大能,候三,到哲别,到第三纵队,再到不死鸟特战队,奴营,胡忧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在扩大自己的影响,尽最大能力给士兵以关怀,关注。

    唯有以心,才能换心,交心。

    当年的名将白起,亲自为士兵吸疮毒,以换得士兵拥待,将士用命。胡忧深知这一点,所以他对士兵极好,在他主管的部队里,从他致下,没有一个军官,是有灶的,必须与士兵同吃同住,这是胡忧铁的命令。哪怕有将官想不通,但是他还是坚决的贯彻执行。

    平时的军事训练也一样,士兵的训练量多大,将官的也同样有多大。而且将官必须得带头完成。

    胡忧没有亲自为士兵吸疮毒,但是他亲手为士兵治过伤。没事的时候,他就混在士兵里,跟他们一起聊天打屁,与他们在打成一片。

    现在的胡忧,虽然还没有能力给士兵能更多,但是他极力的在军中竖立起一个公平的原则。有功奖,有过罚,士兵和将军,都一样。他要让士兵和将军是朋友,是可以两肋插刀的兄弟。

    也许有人说,胡忧所做的这一切,目的就是为了让士兵帮他卖命。

    不错,胡忧并不否认这一点。他就是要得到人心,就是要手下的士兵指哪打哪。

    这有错吗?

    虽然胡忧所做的这一切,有私心的成份。但是为将之道,就是要不择手段的取得胜利,而为兵之道,就是军令如山倒,绝对服从,这有什么错。

    看看那些平常拿士兵不当人看,战时士兵在前线血流拼命,他们却想着怎么逃命。有功就抢,有过就推的将军吧。相比起他们,胡忧难道不比他们要好得多,强得多?

    福伯半靠在身后的大石头上,悠然的说道:“有没有这样一支部队,那得你自己想办法了。我只是说阵法的问题,别的东西,与我无关。”

    胡忧笑道:“你也太不负责任了吧。”

    福伯不以为意的说道:“责任这种东西,那要看人怎么背负了。我的责任就是看好凤园,照顾好姐,嗯,现在暂且多了一个你。其他的事,与我没有任何的关系。我管不了,也不想管。”

    胡忧试探着问道:“抛去你如今的身份不说,以你身为西门家长辈的心,你对西门玉凤姐姐认我为弟弟,就没有任何的看法吗?”

    福伯深深的看了胡忧一眼道:“姐还真什么都跟你说了。”

    转头看天,福伯的眼中,升起淡淡的疼爱之意:“姐算是比较苦命的孩子了,才几岁,夫人就她而去,十几岁,老爹又死在了战场上。在别的孩子还在父母身边撒娇的时候,她已经身为一军之长,手下管着几十万人的吃喝拉撒。看是很威风,没有坐过她那个位子的人,又怎么会知道她的苦。

    我每年都会去凤凰城看她,我知道,她其实并不开心。虽然她的身边有雪丫头,霜丫头和十二凤她们陪着,但是她还是很孤独的。

    可是她这次回来,却不一样了,我看得出,她很开心,是打从内心里的那种。这些是你带来的,是你让她脸上的笑,变得多了起来。

    我不管你是谁,以后想要干什么,总之你让她开心了,就不能再让她伤心。只要你能做到这简单的一点,哪怕整个大陆都骂你,我也支持你,当你是西门家的少爷,哪怕有一天,姐要把西门家给你,我都不会有见意。

    但是,如果你伤害了她,做出让她伤心的事,那么就算全天下的人,都说你好,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福伯这翻话,说得非常认真,完全没有了之前那一副嬉笑之sè。胡忧能深深的感觉得到,福伯对西门玉凤那种关切之情。

    福伯年少风流,为人随xing,一直没有娶亲,西门玉凤是他看着长大的,也许在他的内心里,已经把西门玉凤当成自己的女儿了吧。

    胡忧从起来,恭敬的给福伯行了一个礼,一脸认真的说道:“福伯你放心好了,我胡忧别的不敢说,但是伤害姐姐的事,我是肯定不会做的。”

    “得了,得了,我又没有死,给我鞠什么躬嘛,真是的。”福伯一下又恢复的原形,嬉笑的说道:“我肯定是被雪丫头的空城计给气的,才会胡言乱语。我告诉你啊,刚才说了什么,我都已经忘了,你记住就行。”

    胡忧见过变脸,却没有见过变人。这福伯不去做明星,还真是可惜了。还好他被打成了奴,不然官场上有这么一个主,还真是劲敌呢

    “好,我都记在心里了,肯定不会忘。咱们继续说阵法吧。”

    “不说了。”

    “为什么,这鱼鳞阵才说了一半。”

    “想知道另一半?拿雪丫头的肚兜来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