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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二章 魔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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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浩然听见有这种乐事,忙即问道:「有这样的好玩儿,怎生弄法?」

    勇公子浅浅一笑,叫他凑过头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陈浩然听完不禁呆了一呆,瞪着疑惑的眼睛,说道:「这个花样我还是首次听见,瞧来这倒有趣得紧,确实要试一试。」

    勇公子道:「施浣曾与珺雨说,他最喜欢玩这个,想必你也会喜欢。」

    陈浩然更是兴致盎然,却不打话,当下抽出玉龙,腿儿一跨已骑到勇公子身上来。

    勇公子抬眼一望他下身,只见通体熠熠闪亮,遍布着水光,看着这根意气昂扬的庞然巨棒,也禁不住心头撞小鹿,如此猥亵的情景,实在教人邪念联翩。

    陈浩然见她目光有异,循着视线往自己身上望去,顿即恍然,不由搔头笑道:「嘻嘻!刚从水帘洞拔出来,难免满头是水,且等一等,我先去抹干净!」

    勇公子摇头一笑,说道:「你移近前来,待我帮帮你。」

    陈浩然一听便明白她的意思,暗自一喜,当即跪上前去,只见勇公子支撑起上身,仰起螓首,朝陈浩然送上一个微笑,接着小嘴一张,已把湿漉漉的灵龟含住,*一会,方沿着根部往下舔去,片刻工夫,便将*洗舔得干干净净。

    勇公子贪婪地吸吮良久,才依依不舍放开陈浩然。

    经过勇公子一轮播弄。陈浩然更是兴奋难当,忙把*搁在她*间,双手捏住*往内一挤。立时把玉龙藏在乳沟里,才一抽动,立时爽得连声叫好。

    勇公子化身为珺雨,一对美乳比之真身还要丰满硕大,虽然如此,仍无法把整根巨棒包容住,还好陈浩然用双手牢牢压紧。才不致跳脱出来,加上玉龙粗长过人。当他每一戳刺,便连头带棒冲出了半截,直指勇公子的下巴。

    如此接连*数十回,勇公子已被火棒蹭得淫火大盛。什么矜持早已抛得无影无踪,竟然张开嘴巴来迎接。

    陈浩然见着这般淫情浪态,也不再和她客气了,双手一面把弄着*,一面奋勇*,龙枪每刺一下,便穿越双峰直捣进她口中。陈浩然越看越感有趣,亦难禁兴奋之情,笑说道:「果然美妙绝伦。也难怪金童会爱上这玩意儿。」

    陈浩然不住晃腰挺臀,放开精关,急急投送。爽得不亦乐乎。

    不到一会,陈浩然终于忍耐不住,突然叫了起来:「再用点力……吸吮,快要来了,我……我要射……射给你。」

    勇公子给他弄了多时,浑身燥热难熬。花房又酥又痒,极想这根大*慰劳一下。骤听得陈浩然这样说,真怕他便此丢将出来,再没戏唱了,无疑是苦了自己!

    一急之下,忙即把头侧过,避开了龙头,说道:「不……人家还想要你……万不可这样快就完!」

    陈浩然听见,只好停顿下来,勇公子又道:「你且挪开身子,先让我起来。」

    陈浩然无奈,便依她说话做,伸手将她搀扶起来,坐在床榻上。

    只见勇公子连三跨五,沾胸贴体的坐到他双腿上,一对玉手同时围上陈浩然的脖子,低声问道:「为什么不用「阴阳合气咒」来稳固精关,你怕我抵受不住?」

    陈浩然见问,苦笑答道:「你不是说这门咒法没用吗,既然这样,不如不用。」

    勇公子微微一笑:「此咒术不是没有用,若非遇着懂得淫术的妖精,这一门咒术还是挺好用的,况且我刚才又没有施术破你咒法,凡事都要看时势变通,不能泥古不化。」

    陈浩然道:「我又怎知妳会否施术破咒,妳现在这样说,我马上用就是。」

    勇公子在他俊脸上亲了一下,柔声道:「这样才是嘛,今日就给点颜色我看,干到勇公子求饶为止,你说好么?」

    陈浩然当然没有反对之理,立即手捏道指,开始念起咒语,须臾法成,玉龙更见坚硬如铁。勇公子把手一摸,见巨龙火烫笔直,心中暗喜,套弄一会,自动把身躯稍稍抬起:「人家下面痒得难过死了,快进来吧。」

    勇公子反手扶着*,紧抵*,陈浩然有她代为引路,自然水到渠成,轻易地便进了半根。勇公子受不住巨棒的充塞,柳眉深深一聚,美目汪汪的盯着陈浩然,媚姿姿道:「里面好满,又这么烫热,撑肠拄腹似的,真教人难以消受!」

    陈浩然双手托住她丰臀,笑道:「若是难受,倒不如算了。」

    勇公子自然不依:「人家要嘛,更难受我都承受得住,再深一些,就像刚才一样,全部弄进去。」

    说话甫落,便觉巨龙一送到底,直闯心宫深处。勇公子把头往后一仰,口里「啊」的一声叫将出来,也不知是苦是乐。

    陈浩然见她脸上泛起一阵红云,美目如丝,更显可爱动人,欲火不由大动,当即捧住她双臀,着力抛送,即听得水声四响,「噗唧、噗唧」的响个不停。

    二人相对拥坐,但见勇公子死命的把陈浩然抱紧,身子大起大落,一对丰乳贴着陈浩然胸口不住挨挨蹭蹭,惹得他更是火烧火燎,动作愈趋急剧。

    过不多时,勇公子已渐见不支,双手再无力攀住陈浩然的头颈,身子往后一跌,人已仰卧在床榻上。

    饶是这样,陈浩然依然不肯放过她,继续挥军抢攻,一面低着头观赏那出入之势。直到此刻,陈浩然才认真地看清楚那个妙处。此女不但样子秀丽,娇美绝伦,便连那个幽谷秀水之地同样鲜嫩诱人。毛草疏顺,充腴丰润,实在教人垂涎!

    陈浩然不住眼的盯着二人交接处。香肌袅袅,媚态翩翩,瞧得遍身焰火如烧,心想:「这个小美人真是美得可以,要是如勇公子所言,真能插出水来,就更加美妙了!」

    一念及此。当下问道:「我已弄了这么久,怎地还不见水儿射出来?」

    勇公子无力答道:「你……你忘记了我是谁么?珺雨虽然天生水多。人又敏感,但你眼前的人只是勇公子的化身,并非真是其人,岂能和她的真身一样!你若想再看刚才的奇景。倒有一个办法。」

    陈浩然精神为之一振,连忙相问。勇公子答道:「你且先拔出来,我再说与你知。」

    陈浩然不明其意,但还是照她所说,把玉龙抽离花房。

    勇公子伸手握住玉茎,慢慢往下面移去,将灵龟凑近菊门,说道:「你不妨改走后门,腾出前面的花穴。便可让你为所欲为了。」

    陈浩然听得瞪大双眼:「后面这……这话儿也能干么?」

    勇公子微微一笑:「原来你真是什么也不懂,「龙阳之兴」相信你也听过吧,男人与男人干弄。所干的就是这个地方。男人既然可以,女人自然也行。其实玉帝也喜好此道,不时将珺雨干前弄后,任意逍遥,且乐趣无穷呢。你也不妨试一试,或许你同样爱上这玩意儿也未可知。」

    陈浩然确没想过这等事。现听了勇公子的说话,不禁心痒难搔。浑身发热,笑道:「那么我就不客气了。」

    话毕,遂握紧巨棒,挨挨拶拶往里面推进,几经辛苦,才挨进了半根。已见勇公子锁眉蹙额,大有苦意,当下问道:「里……里面果真窄得紧要,妳还挺得住么?」

    勇公子只是微微点头,却没有出声。陈浩然只觉寸步难移,步履维艰,但依然奋力迈进,终于全根尽入,方吐出一口气。

    陈浩然双手紧攀住她的纤腰,开始徐缓抽送,经过一番开垦,渐见顺畅,而勇公子亦逐渐适应过来,嘴里轻轻绽出微弱的呻吟。陈浩然慢慢加快速度,虽然内里又紧又窄,却发觉果然另有一番趣味,想起勇公子刚才的说话,眼睛不由往花户望去,岂料一望之下,顿时怔住,只见小缝处涓涓慢流,阵阵春水沿着腿侧淋浪而下。

    勇公子显得极为难耐,身子不停地扭扭屹屹,蠕动个不停。

    陈浩然瞧得糊涂,问道:「见妳浪成这模样,莫非后面还比前面来得快活?」

    勇公子猛地摇头:「不……不要再问了,求你再加快一点,要……要丢了!」

    陈浩然听后更是不明了,暗想难道后面都会丢精不成?心中虽是这样想,却没有停顿动作,依然提气疾捣。几个起落,骤见勇公子突然僵住,身子不住地抽搐。

    陈浩然看见,知她是*到了,忙向交接处望去,果见一股花露从上面肉缝涌出,立时恍然,笑道:「原来妳竟爽到前面去,当真奇哉怪也!」

    一时瞧得有趣,藉着她*未过,当下二指并拢,径往花穴插去,按照勇公子所授的方法,指头抵往膣壁上方,着力扣挖起来。

    勇公子兀自丢得昏头搭脑,尚未回气,现给陈浩然这样一弄,那能抵挡得住,才弄得数十下,立见花汁四溅,犹如水箭般不停疾射而出。

    陈浩然大呼过瘾,连忙抽出玉龙,改往前面玉洞插去,一下子直捣深宫,便即狂抽猛戳起来。

    勇公子被大棒一闯,更加难以消歇,*只起不落,花露随着玉茎抽扯而出,直浇向陈浩然肚腹。

    陈浩然杀得兴起,索性去掉法咒,加紧抽戳,果然不到一刻,龙口倏地大张,子子孙孙全灌进勇公子的花宫。

    第六回情意绸缪

    陈浩然和勇公子经过一番大战,稍事歇息,陈浩然突然坐起身子,拾起床榻旁的衣服,一面穿衣一面与勇公子说道:「不行,我要去看看紫琼。」

    他心里始终有点不安,老是记挂着紫琼不豫的事。

    勇公子看见他急急巴巴的模样,自然明白是什么一回事,说道:「我和你一起去吧。今次的事虽然我是奉了玄女娘娘的旨意。但毕竟由我而起,我也该和紫琼姐姐说清楚。」

    说话之际,已经变回自己的真身。还原本来的面目。

    二人穿上衣服,离开房间,勇公子说道:「紫琼姐姐便住在隔壁。」

    来到紫琼房间外,陈浩然已急不及待伸手敲门,嘴里叫道:「紫琼,我是兜儿呀。」

    话声方落,房门已呀一声打开。房里的人像似早已晓得门外有人。

    开门的人正是紫琼,陈浩然一看见是她。忙上前握住她的手,第一个反应首先看看紫琼的脸色,见她面上虽无喜悦,却一脸怡然。再无半点愠色,陈浩然心头一宽,嘴里说道:「妳千万不要生气,刚才的事,其实并非妳所想的样子……」

    陈浩然还没说完,紫琼已经开口道:「先进来再说吧,站在外面扯手扯脚,这成什么样子。」

    三人进入房间,陈浩然四处张望。问道:「那个叫秋兰的丫头呢,不在这里吗?」

    紫琼摇头道:「秋兰是阳夫人的婢子,间歇才会来这里一趟。况且我喜欢清静,也无须什么人服侍。」

    勇公子来到紫琼跟前,说道:「紫琼姐姐,我和兜儿的事,望姐姐不要见怪。」

    紫琼朝她微微一笑:「我当初不知妹妹是奉玄女娘娘的旨意,紫琼失礼之处。要妹妹不要记在心上才是,我又怎会怪妹妹呢。」

    陈浩然听见。不由喜道:「妳不怪责勇公子,自然也不会怪我,这样就好了。」

    紫琼瞟了他一眼,说道:「你不要高兴太早,我可没说过会原谅你。」

    陈浩然不禁怔住,张大嘴巴,问道:「那……那为什么?」

    紫琼不去理他,回头与勇公子说道:「妹妹,玄女娘娘突然把「容成*」传授给兜儿,莫非是为了罗叉夜姬?」

    勇公子摇头道:「玄女娘娘并没有和我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娘娘既然这样做,自然另有深意,况且兜儿打后随时会和妖孽周旋,以此防身并无不可。」

    紫琼颔首道:「妹妹的话也有道理。」

    又道:「关于兜儿修炼双龙杖武功一事,不知妹妹打算何时开始?」

    勇公子说道:「现在时间已不早,明儿早上如何。我看兜儿的资质,相信很快就会上手,加上他有「飞身托迹」的根柢,相辅相成,可说相得益彰。」

    紫琼说道:「兜儿的事,那就麻烦妹妹妳了!」

    勇公子一笑,说道:「姐姐怎地和我客气起来了。」

    说着抿着嘴儿向陈浩然一笑,又道:「兜儿这个小子,刚才把我弄得一佛出世,二佛涅盘,姐姐妳得好好为我教训他一顿。勇公子也要回去休息,不打扰你们了。」

    紫琼听得脸上一红,往陈浩然望了一眼。

    陈浩然怔怔的看着勇公子走出房门,心里骂道:「妳这个狐狸精好呀,得了便宜还卖乖,临走还要戳我一刀,这笔帐老子非要和妳计清楚不可!」

    紫琼把勇公子送出房门,陈浩然连忙走上前道:「紫琼,妳不要听她的,我……我可没做过什么!」

    陈浩然和勇公子的事,紫琼早已详悉内情,洞如观火。这时看见陈浩然那局蹐不安的样子,心中暗暗觉得好笑。

    紫琼依然对他不睬不理,自个儿坐了下来。

    陈浩然越看越觉势头不好,不免心焦如火,忙在她身旁坐下,问道:「妳不怪责勇公子,为何要怪我,这好不应该啊!」

    紫琼瞪他一眼,道:「你还敢和我说应该不应该,你让勇公子化身成珺雨,难道就应该?还做出这种不堪入目的事,又应该么?」

    陈浩然听得愣住,傻眼张嘴的望着她,喊冤叫屈起来:「妳……妳这不是冤人么!是勇公子自己提出的,她要化身珺雨,我能阻止么,这……这怎能又算在我头上!」

    紫琼寒着嘴脸,说道:「没错,是勇公子自己先提出,但你敢说没有点头答应。」

    陈浩然呆住了,立时哑口无言:「这个……」

    紫琼别过脸去,不去望他,冷冷道:「我想休息,你回去自己房间吧。」

    一声下逐客令。陈浩然更是五内如焚,忙握住她放在腿上的玉手,哀求道:「不要这样对兜儿嘛?如果妳不喜欢我和其他女子亲热。兜儿全都依妳,只要妳再不生我气就行。」

    紫琼想要甩开他的手,却被陈浩然牢牢握住,如何也不肯放开。紫琼无奈,只好让他握住,说道:「我没说不许你和其他女子亲热,我生气并非为了此事。」

    陈浩然连忙问道:「那……那究竟为了什么?妳不说我怎知道!」

    紫琼瞪了他一眼:「你自己做了什么。岂会不知道。」

    只见陈浩然侧起头来,苦思良久。还是摇头道:「除了我和勇公子做了那回事,我实在想不起什么地方会让妳不高兴。紫琼,妳就行行好,说与我知好吗?」

    紫琼说道:「你想不到便算。我要休息,你回去吧。」

    陈浩然暗自发愁,心想:「没来由的教我如何去想!女人真是不可理喻,丝毫不讲道理!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须得想个法子才是。」

    陈浩然偷眼细看紫琼的表情,见她虽然脸色冷酷,摆出一副冻凌觜脸,却目光温和,眼神里全无一点恼怒。不禁又想:「莫非她是存心耍弄我?紫琼素来外冷内热,为人温柔和顺,我一于和她来个歪厮缠。看她怎生对付。」

    心下已决,陈浩然再也不想后果,索性全豁出去了,紧握她玉手,说道:「妳若不与我说清楚,便是杀了我。我也不回去。」

    紫琼正待要说话,冷不防陈浩然一把抱住她。将她拥近身来。紫琼「啊!」

    的轻叫一声,半边身躯已和他贴得密不透风,不禁柳眉一皱,嗔道:「你……你还不放开我,我要生气啦!」

    陈浩然笑道:「我就是不放,妳生气好了,除非你说给我知。」

    话一说完,另一只手已来到她胸前,隔着衣衫把她一边*整个握住,五指成爪,一下一下的搓揉起来,只觉满手一团美肉,又饱又软,说不出的美好受用。

    紫琼嘤咛一声,一只玉手攀住他肩膀,轻轻推就,微带喘息道:「兜儿,不要这样,你好泼皮无赖,再不放手我可不客气了……」

    陈浩然仍是死皮赖脸的缠着她,紫琼发急起来,心中微微生气,当下手腕一翻,已把胸前的魔手拨开,接着不知使出什么仙法,在他胸口轻按一下,金芒一闪而逝,陈浩然竟然直飞了出去,「砰」一声,整个人如大字以的,朝天倒在地上。

    紫琼轻轻拉好前襟的衣衫,站起身道:「你不用装死,还不给我起来。」

    陈浩然仍然仰卧着,丝毫没有反应,紫琼眉头轻蹙,双眼凝视着他,只见陈浩然双目紧闭,依然动也不动,就像死去了似的。紫琼心头怔忡,暗自一惊,心想:「这是绝无道理的事,刚才轻轻一按,只是仙门中的一招「辟君三舍」,顾名思义,这招就是不想与人纠缠,主动让步之意,可说是毫无杀伤之力,便是一般凡人,也能承受得起,更何况是兜儿?」

    紫琼越看越觉不妥,忙走上前去,蹲下身子轻轻推了他一把:「兜儿,你没有事吧?」

    伸手探一下他的鼻息,竟然没有了呼吸,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紫琼吓得掩着嘴巴,脑袋顿时空白一片,泪水不自禁地涌了出来,哽咽道:「兜儿,你……你不要吓紫琼好吗……」

    使力摇动陈浩然的身躯,一样全无反应。

    在这当儿,紫琼再也忍受不住,「哗」一声俯伏在陈浩然身上,叫道:「兜儿你会没事的,你一定会没事的,兜儿你千万不要离开我,紫琼不能没有你,我会把你救活过来,听到吗……」

    紫琼慌了神儿,正待起身施法,突然腰肢一紧,已被人双手抱住,紫琼愕然,一望陈浩然,见他笑吟吟的睁大眼睛,盯着她笑道:「紫琼妳千万不要离开我,兜儿也不能没有妳。」

    陈浩然嘴里说着,手上微一使力,紫琼重心不稳,扑倒在陈浩然身上。

    紫琼抬起玉手,不住搥打他,脸上宜喜宜嗔:「你……你这个小无赖,刚才快给你吓死了!」

    陈浩然双手使劲环抱住她。说道:「有妳在我身边,兜儿怎舍得轻易死去!紫琼,我向妳立誓。只要兜儿一日不死,便不会离开妳、永远爱护妳。」

    紫琼只听得心头发甜,玉手温柔地在他脸颊抚摸,点头道:「我相信。」

    小嘴缓缓落下,印在他的口唇上。陈浩然岂肯放过这机会,张嘴便把她的香舌卷入口中,两根舌头立时含弄卷缠。紫琼闭上眼睛。享受爱郎给予的温柔。

    陈浩然越吻越趋狂热,一双手不停在她背部抚摸。直到他把手掌移到她胸前,紫琼禁不住这股美好,在他口中轻轻低吟起来。

    从*传来的快感,让紫琼既难过又舒服。身子徐徐摇晃回应他,但还是敌不过这诱人的折磨,抽离舌头,低声呻吟道:「兜儿,你……你弄得人家好难受……放过我好吗?」

    陈浩然笑了一笑,以言语挑逗她,说道:「可是兜儿很舒服喔!妳这对宝贝又大又软,触感实在太棒了,教我怎舍得放手!快说给我知。喜欢兜儿这样摸妳吗?」

    紫琼被他摸得双眸迷蒙,满眼尽是春意,听见陈浩然的说话。不由自主点了点头。这个无言的回应,给了陈浩然极大的鼓励,原始的欲火迅速被燃起,当下双手同时出动,隔着紫琼单薄的衣衫,把她一对*分握在手中。肆无忌惮的把玩起来。

    紫琼美得不停在他身上蠕动,当两颗*被他夹着时。紫琼再难以忍受,身子猛地仰高,昂首发出一声呻吟:「啊!兜儿……不行呀!」

    声如敲冰戛玉,清脆诱人。

    陈浩然恣睢无忌的把玩片刻,越发难以消欲,说道:「咱们到床榻去。」

    紫琼早已给他弄得欲念横生,低语说道:「刚才你在珺雨身上还不满足么,现在又来打人家主意!」

    陈浩然笑道:「珺雨虽然美貌娇娜,但看人并非只着眼于表面,我又岂能牝牡骊黄!况且她是勇公子的化身,又并非她本人,就算她是真的珺雨,这样又如何,焉能和我的亲老婆相比。」

    紫琼微微一笑:「你嘴里说得好听,若不是你看见人家样子漂亮,刚才又怎会如此忘其所以,常态尽失,看你当时那副心花怒放的样子,见了就让人生气!」

    陈浩然至今终于明白过来,心头不由暗地一喜,双手用力拥抱住她,笑道:「没想妳是一个醋坛子,原来刚才是为了这件事生我气。」

    紫琼美眸闪动,娇嗔否认:「我才没有。」

    陈浩然剑眉一扬,笑道:「有也好,没有也好,但在陈浩然心里,我最爱的人就只有紫琼一个,永远都不会改变的!」

    口里说着,已将她打横托在双手上,徐步朝床榻走去。

    紫琼欲就还推的打了他一下,双手已不自觉地围上陈浩然的脖子,柔声道:「你又想怎样,我要休息,没闲工夫和你胡闹。」

    陈浩然嘻皮笑脸道:「我不是正与妳上床休息么?」

    他将紫琼放在床榻上,随即身子一跨,将她压在身下。

    紫琼伸手推他,眉峰双锁道:「人家又没说和你一起睡,快放开我。」

    陈浩然充耳不闻,装着没听见,把头一低,口唇已盖上她小嘴。

    紫琼春心早动,再不忸怩而避,流波送盼的递上香舌,两根舌头一碰,马上纠缠在一处。

    二人情意绸缪,交颈贴胸,打得如火一般热,真个不知今夕何夕。

    陈浩然实难抵挡这份甜蜜的诱惑,一边亲吻住她,一边为她卸衣解带,紫琼移身相就,一刻工夫,罗襦尽去,一具完美无瑕的裸躯全然展陈在他眼前。陈浩然望着这身秾纤合度的美躯,更难抑制心中的欲火,当下肩膀一缩,埋首到她胸前,口唇大张,已把一颗娇红粉嫩的蓓蕾含住。

    紫琼轻噫了一声,主动挺胸相就,低头望去,只见陈浩然齿噬舌挑,百般撩拨,吃个不亦乐乎,另一只手却不闲置,牢牢握住其余一个*,大肆取乐。

    快感一浪接一浪,不停地往紫琼涌来,只得用力抱住陈浩然的脑瓜子,呻吟之声越见急促。(未完待续)